這也可以說是公司機密的一部分。
陸轍心裡不痛,喝的爛醉如泥,等散了應酬,溫棠陪著笑臉送走了所有人,轉身眼神微眯,弱弱的喊了聲“大伯?”
陸轍坐在沙發前沒回應,呼吸也跟著沉重了不少。
溫棠舔舐了下唇角,打起主意淺淺的問“您剛才說要讓孫董和張董派人去實地考察,是公司又要開發什麼新項目嗎。”她甚至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嘴裡繼續道“知道您是因為念心的事不痛快才喝多了,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
陸轍酒勁兒上頭。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向溫棠。
視線朦朧,怎麼也重疊不到一起。
拉起溫棠的手心酸湧上頭“你才是爸爸唯一的女兒啊。”
那丫頭無論是學識還是業務能力,半點也比不上她。
聞言,溫棠心臟跳動的頻率驟然停頓了片刻。
音色有些顫抖的問“什麼。”
陸轍牽著她的手再次開口了“你才應該是陸家備受寵愛的大小姐。”
“對不起、都是爸爸不好……”
溫棠摸了摸耳朵,後退一步“您在開什麼玩笑。”
陸轍躺在沙發上看著昏紅吊燈。
將思緒拉回到了多年前。
“當年要不是陸韻,也不會造就成現在的局麵。”
溫棠的手卷了卷。
所以她身上流淌著的究竟是誰的血?
無數個問題也跟著隨之而來。
“想當初要不是他插手我和你媽的感情,你奶奶也不會覺得你媽就是個紅顏禍水……”
陸轍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眼皮越來越沉重。
溫棠還想追問一二,陸轍睡著了。
“大伯?”溫棠努力平複好心情,依舊扮演著好孩子的角色。
見陸轍這次的確睡著了。
並且睡得很沉。
她吐了口氣,出門找來兩名服務生給了筆小費幫忙將陸轍塞進了車子裡,並找了代駕將他送回陸家彆墅。
自個兒則是打車回了君悅藍山。
裴河宴聽到開門的動靜,合上報刊“回來了。”
他側過頭看向溫棠,發現她情緒不高,大手捏住了溫棠單薄的肩膀問“是誰惹我們阿棠不開心了。”
溫棠坐在沙發前依偎在裴河宴的懷裡。
看到餐桌前還擺放著食物。
抬眸問“還沒吃晚餐?”
裴河宴在她的小臉上捏了把,“在等你。”
溫棠不爭氣的打了個酒嗝。
試圖捂住嘴巴,不過還是晚了一步。
“不好意思,忘了給你發消息,我在外麵已經吃過了。”
裴河宴起身還是去廚房取了兩副碗筷,“陪我吃,這總行吧。”
溫棠臉上擠出一絲笑意。
多少有些牽強。
裴河宴也不強求。
怕溫棠等的著急了,又見她甚至還數起了碗裡的米粒。
草草的吃完了晚餐便提議上了樓。
“阿棠,怎麼連我也防備起來了。”裴河宴用被子將溫棠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就著窗外皎潔的月色開口。
溫棠看向他立體的五官和漆黑的眼眸,“沒有。”
“我隻是替我媽感到不公,也替我自己感到可悲。”
她們在陸家同樣占據著不痛不癢的位置,被玩弄於鼓掌之中。
“是陸念心又欺負你了?”裴河宴指腹疼惜的反複摩挲她的小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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