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旁人的目光,薑允初坦然趴在了溫湛昀的背上。
他們這樣有種不懼他人目光的鬆弛感。
從前的薑允初也不這樣,她敏感,躲在人群中,力求不被看到。迎合眾人,讓自己泯然眾人。
但現在,是物質?是愛?是對未來的了解?
給了她自信,讓她能夠坦然做自己,無拘無束,隨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
她不再會為了彆人的目光,彆人的意見,來委屈自己。
現在即便是被溫湛昀背著,還有閒心在觀察四周的風景。
被溫湛昀背著徑直走出故宮,又在附近買了些特色的糕點、小吃,以後人們不感興趣的東西,在現在很是搶手。
今天最滿意的當屬溫老爹,了卻了自己多年的心願,直到回到家,情緒仍然激動。
平時話不算多的他,仍舊在和溫老娘絮叨今日的見聞,和曾經的經曆。
這些,薑允初不感興趣,即便電視機裡放著電視節目,也感到很無聊。
沒待一會兒,就回了臥室。
今天走路有些多,即便被溫湛昀背了一段時間,腳底板仍舊被磨出了血泡。
不敢碰觸,仰躺在床上,仍然覺得無事可做。
果然,富婆也不是好當的。
不比以後,娛樂場所、手機電腦、美容按摩,或者是全國各地溜達,還能打發時間。
她感覺自己現在就被困在了這套小小的房子裡,限製在一定的範圍內,任意隨著時間流逝。
生意不想做,她也清楚,自己根本沒有這方麵的天賦。
就像音像店,現在照常開著,她倒是成了吉祥物,隻有每月底發工資查賬的時候需要她。
和老三合夥開的遊戲廳,她隻占有股份,不管事。
現在又和李秋折騰起漢服店,現在已經進入最後準備階段,但她隻是負責出了策劃,開店相關的一切都是李秋促成的,就連她的服裝,都是雇傭老二做的。
現在,基本上都是甩手掌櫃,每個月進賬也不少,也夠她平時零花。
所以,想想現在,還真沒什麼需要她操心的。
就連她公公生病,她需要忙的地方也不多。
從前向往的在床上躺平的生活,現在也沒有了吸引力。
突然感覺腳被人用力攥緊,卻發現,不知何時,溫湛昀進了屋內。
想的入神,以至於他進屋,連點動靜也沒聽到。
直到腳被他捏住,禁錮在自己手裡,才覺察到異樣。
“你這是想乾什麼?”
隻見溫湛昀手裡舉著根平時用作縫縫補補的家用針,晃得薑允初眼暈。腳被人控製住,現在鞋子已經脫了下來,她直覺到有危險。
想要掙脫溫湛昀的控製。
“彆動。讓我看看你的腳。”
喊疼了一路,肯定是走路磨起血泡了。他想著看看嚴不嚴重。
“那你拿針做什麼?”
“把血泡挑破了,抹上藥膏,好的快。”
說話間,溫湛昀已經把襪子給薑允初脫了下來,露出白嫩嫩的腳丫。相比於腳背的白皙,腳麵算紅著,一個血泡在腳跟位置凸起,一眼就能讓人看到。
薑允初已經完全感知到了他的用意,知道這樣她的腳好的快,但是條件反射般,不停的往後抽離。
“算了吧,讓它自己好吧!”
等血泡熟過了,總有一天會癟下去,會好。
“行,我先看看嚴不嚴重,那個腳上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