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牌是諸神!
西方諸神正式開始征服這個世界不過短短幾年而已,但其實在暗中他們已經將自己的勢力培育了幾十年,甚至幾十年。
光是從前看起來迂腐無能的教廷中,就藏著不少擁有神力的高手,隻是當諸神向抵抗的人類宣戰時,那些人才跳出來。
而神州這裡,本來就被諸神們視為異端,自然不會在前期對神州進行布局,導致現在真正的神州神使也僅僅隻有十幾個人。
所謂神使,其實就是在聖殿中積攢一定的功績,獲封的官職。
莊裕沒具體研究過,但也知道各個聖殿的神使分為一品到九品,一品最高,九品最低。
九品以下,皆為神仆。這個世道,給神做仆從,已經是絕大多數凡人最終的夢想了。
其實莊裕他們現在的身份與其說是新人,不如說是見習神仆。
一般神仆披甲,為諸神衝鋒陷陣,出生入死,他們一路走來看見的年輕人大多數都是這樣的裝扮。
而神使則可以擁有一身官服,也就是那些人身上披著的長袍。
一個神使端坐在最後排的看台上,嘴角微笑“得重新布置一下陣型,莊裕這個赤色神力的家夥,剛才還能憑著搏擊手段逞威風,現在到了絕對力量麵前,隻有靠月輕瑕了。”
他身後一批年輕人連忙點頭稱是。
稱讚這位神使眼光獨到,英明神武。
他話都沒說完,隻見莊裕緩了一口氣,大踏步前來,手中戰矛突刺,還是那麼一往無前。
仿佛剛才被打出去,狼狽不堪的,是彆人一般!
“螻蟻。”泰坦斥候不耐煩地再踢出了一腳,這一次,他加大了力量。
這時,莊裕猛地止步,長矛往回一收,用矛尾頂在地麵上,讓自己極快的衝勢瞬間停了下來。
那隻大腳貼著莊裕的麵門踢了過去。
就在這一刻,接著長矛頂地的反作用力,莊裕順勢將長矛刺出,直接刺在了泰坦斥候的腳底湧泉穴上。
“嗷嗚!”泰坦斥候的眼珠子頓時紅了,巨大的痛楚伴隨著酥麻的感覺湧上了他的神經。
他慌忙把腳抽了回來,腳底已經是鮮血如泉湧。
那坐在後排的神使停著身邊年輕人的吹捧,臉色就如同吃了蒼蠅一般。
這時,泰坦斥候也不是吃虧的主,雙手握拳,直接向莊裕砸了過來。
莊裕連忙一個後滾翻躲開,原本站立的地方頓時被砸出一個一米見方的坑洞,掀起的氣浪還是讓莊裕多滾了幾圈。
不過那泰坦斥候顯然是被激怒了,也不管一步一個血腳印,奔著莊裕就一通狂砸。
“這家夥那麼凶的麼?不就是給他腳底點個痣麼?”莊裕大呼小叫,一邊左躲右閃。
很快,看台上,有個神使緩緩說“此子身法,非同一般!”
莊裕已經儘力隱藏自己的身手了,他現在完全是靠著反應在打,儘量不用連成串的槍法和步法。
但就算這樣,他依舊能夠靠著精準的預判提前走到對方無法攻擊到的位置。
他現在儘量保持自己在泰坦斥候的正下方。
這樣,這個巨大的人型生物就需要彎下腰來對付自己。
最終,那泰坦斥候終於忍不住了,雙腿猛地一夾,要用雙腿肌肉把莊裕生生夾死。
他動作很快,乾淨利落。
眼看著莊裕要被這兩條門柱一般粗的大腿夾在中間,月輕瑕高呼一聲“小聲!”
她手中金光亮起,兩麵氣盾立刻施加在了莊裕雙肩。
隻不過她短時間內用了太多次的戰爭壁壘,氣盾已經透明得幾乎難以察覺。
她自己也快跑幾步,往莊裕那裡衝去。
“彆來!”莊裕大喊一聲,同時足尖一挑。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到了之前硬拚雙頭地獄犬的最終位置。
在那裡,有他遺棄的斷矛,這一挑,就把那斷矛挑了起來。
本來長矛長度在兩米五左右,近戰施展不便,但這斷矛的長度隻有一米不到。
那泰坦斥候的雙腿往內夾,莊裕一伸手抓過斷矛,然後直接放在了他雙腿之間。
頓時,泰坦斥候的臉都綠了。
本來他雙腿肌肉繃緊,光憑莊裕的力量,這一矛可刺不進去。
可現在矛在他雙腿之間,刺進去的,可是他自己的力量!
頓時,矛尖順著肌肉的縫隙刺入,慘叫聲差點刺破莊裕的耳膜。
“這哥們可以啊,打個架喊得跟殺豬似的,去喊麥肯定是一把好手!”莊裕說著往前兩步,突然抬矛,擰身後轉。
這一矛,正中泰坦斥候的命根。
泰坦斥候本來已經變綠的臉色現在瞬間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