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屍山血海中一路拚殺過來,方才登上這個位置!憑你一個身無寸鐵的柔弱女子,若真能傷得了朕分毫,那朕還不如早早躺進棺材之中,更何況百萬敵人做不到事情,你又如何能做到?”
“不過,經那個女人調教出來的人,確實讓朕高看了你一眼。”
“陛下謬讚了,奴家當不起陛下的誇獎。”
聰明人對話,都是在先試探對方的口氣。
一陣交鋒之後。
鬆本一香見識到陳一羊這位大叔的魅力,心情也是放鬆了不少。
陳一羊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然定會反駁她一句。
你丫的才大叔!
老子正值青年好吧!
不過如今三十有四的陳一羊,確實已經步入了中年,人家鬆本一香想的也並不錯。
“朕該答應你的事都答應了,輪到姑娘來說說關於大清國的事了,還有那個女人。”
鬆本一香沒有保留。
她如數家珍的講述著,大清國內最近發生的一些事。
陳一羊對此態度平平,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一點表情變化。
直到鬆本一香談及賀清的私密,才讓喝茶的陳一羊嗆了一口水。
咳嗽了幾聲後。
他狐疑的看著鬆本一香。
“她為何要把朕的名字刺在那個部位?”
“陛下又何故明知故問了!”鬆本一香麵帶羞澀說道。
“咳咳,那什麼,朕問問而已,一香姑娘不想說也無妨。”陳一羊麵露尷尬之色。
不過,鬆本一香好像並沒有回避這個問題。
她直言不諱的說道:“清帝她,想讓陛下承受胯下之辱,所以才……”
陳一羊趕忙伸手打斷了她的話。“姑娘打住,不必再說。”
好家夥,非要自取其辱。
我咋那麼賤了?
單手扶額的陳一羊,臉上滿是愁容和無奈。
隻見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那沉重的氣息仿佛承載了無儘的心事,對於賀清這個女人,他內心的情感猶如一團亂麻,十分複雜。
一方麵,入侵大明的倭人如豺狼虎豹般凶殘,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給百姓帶來了巨大的災難和痛苦。這些侵略者必須被徹底鏟除,絕不能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而另一邊,大清國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至少也要滅國。
然而,當他想到賀清之時。
陳一羊那顆堅定的心,就會不由自主地動搖起來。
賀清啊!賀清,我雖對不起你,可民族大義,我不得不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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