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是有凶獸和海妖是妖族分裂出來的？”
“不準確，確切說是培養出來的。”
“培養？”
齊歡有些拿不住老驢妖話的含義，又追問了一聲。
“不錯，你不會以為妖族人沒有腦子吧。”老驢妖似笑非笑地看著齊歡，後者摸了摸後腦勺，一臉尬笑。
“過去的羅衣世界，有多麼輝煌，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
驢妖頓了頓，繼續說道：“過去的曆史時期裡，有妖族大能主推獸形，但奈何天道如此，皆以失敗告終。不過，從目前情況來看，似乎結果還不錯。”
“前輩，你是指？”
“哈哈，那就要你們自己去摸索了。”
齊歡見老驢妖不再多言，也未繼續追問。
……
時間慢慢流過，秘境外的二人還沒有歇著，準確說，齊歡沒有放過這次好時機，向驢妖問了許多修行上的困難，而驢妖也並未藏掖。
雖然沒有精準提升，卻讓他對世界的理解上，升了一個層次。
“這麼說，世界是世界，天道是天道？”
齊歡從未想過羅衣世界和天道竟然是不同的存在，今日聽驢妖解釋，更加明晰，但，心中的疑惑也更多！
“你境界未到，對你解釋過多關於天道的問題，等於害了你，但世界的本質可以講給你聽。”
驢妖頓了頓，嘿嘿一笑，“怎麼樣，要不要聽？”
又來了。
齊歡翻了一個白眼，“前輩，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之前，每在講到關鍵時刻，老驢妖都會停住，要求這要求那，現在又來了。
“哈哈，小鬼，你可彆覺得老驢我在忽悠人，一般人還入不了我的法眼。”驢妖坐在驢子身上，傲嬌的樣子讓齊歡想暴揍他一頓——奈何實力不允許。
“老驢也沒彆的要求，秘境中有一處寶地，裡麵留有我一生的珍藏，你進去將之取出，好生對待即可。”
“不會是驢崽子吧？”
齊歡聽到老驢妖後麵一句話，好生對待，難道是個活物？
“呸，你驢爺爺我此界唯一，什麼驢崽子，是我好友的子嗣。”老驢一臉沉鬱，想起過往，顯然有些不好受。
“現在這個世界還適合妖族生存嗎？它出世，天道允許？”
齊歡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說實話，齊歡不想接受妖族的東西，就衝妖族投奔天道泯滅眾生，就是他不能接受的。
但，既然答應老驢妖，也隻能硬著頭皮。
“你放心，”好似看出齊歡的顧慮，老驢妖出聲解釋，“我那老友就是主推獸形妖族的砥柱，這子嗣就是他的試驗品。”
驢妖歎息一口氣，這位老友在當年來說可謂是眾叛親離，尤其是以自己的子嗣作為試驗品，直接被該族驅逐，最終鬱鬱而終，唯一“好的結果”是他成功了。
子嗣成為最具潛力、血脈最盛的妖族，不，按現在的說法，應該是海妖。
就此，齊歡點點頭，勉強答應下來。
隨後向秘境走去。
看著齊歡遠去，老驢妖深吸一口氣，“老友，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事情了，希望這個人類可以真心對待小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