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畢竟他們都有無方出品的即時文字通訊工具。
不過,白肆還是一邊吃早飯,從這點可以看出村子果然挺富裕,一邊嘮嗑。
“老陸你昨晚幾點睡得啊?”
“差不多10點吧。”
“這麼早?難怪今天早上,你第一個起來。睡得咋樣啊?”
“挺好。”
白肆早就習慣了陸淳這個聊天終結者,自顧自還在那邊不停叭叭。
陸淳心生厭煩,洗了手,又回到房間裡,說去收拾行李了。
本來他們和保正說的是隻住一個晚上,故而中午之前最好走人。
白肆對阿梨他們小聲道“演得還挺像。”
回房間時,不出意外發現一位訪客。
楊春生“陸先生您回來了?我不去吃早飯,村裡人可有表示什麼懷疑嗎?”
“目前還好,他們本對我們有許多戒備,隻要不超過他們的底線,就一直會維持這種狀態。”
楊春生若有所思點頭,他發現,陸淳說的話,有時候總讓人不是很懂。
“昨晚我悄悄走遍了整個村子,發現了阿水的所在地。她在後山的一個石洞裡,被鎖鏈綁著。還有兩個村民看守。我尋思離河伯祭還有兩天,就沒急著下手把人救出來。想來問問先生您的意思。
還有就是關於河伯祭這件事,我專門進入河中勘察過了,奇怪的是,還是沒有發現妖鬼的蹤影。雖然河中的確有淡淡的怨氣,但隻想是短暫停留過的樣子。籠罩整個斷流村上空的煞氣源頭,並不在河中。”
也真是辛苦這個道士了,一個晚上又是上山,又是下水的。
陸淳給他倒了一杯熱水,問“你可有看到那大祭司?自昨日入村以來,村中諸人,沒有一個是主持祭祀的那個人。
阿雲說的信息至關重要,為什麼這個河伯祭是從十二年前開始,第一個祭品又為何是大祭司的妹妹,所有的事件都與這個人有關,他是關鍵,或許也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現在知道了,又有什麼用!惡心的衛道士!
楊春生的眼神有一瞬恍惚。
他使勁甩頭,神經兮兮左右四顧,很像陸淳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其實我一直很想問楊先生您一個問題。你是不是能聽到尋常人聽不到的東西?”
楊春生“……是的,從出生起,我就能聽到各種奇怪的囈語,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去學道,希望能改自己的命。”
“你原來是什麼命?”
“七殺。準確來說是陰極煞。”
“雖然聽不太懂,但感覺的確不太好。自入此村,你都聽到了些什麼?”
“大部分是混亂不堪的,但有極少成型的句子似乎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