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醫術有一些研究,讓我試試唄?”
夏流笑嘻嘻的說道。
“嗯,不過得問問我媽。”
“好。”
張豔花聽說夏流要給自己看病,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夏流給她的感覺太好了,怎麼看都順眼。
“阿姨,把手伸出來,我給你號號脈。”
“喲,你還會這個啊?”
韋秀秀驚訝的說道。
“嗯,跟我爺爺學的,後來又在京都深度鑽研過一段時間,有點小成績。”
“夏流你真厲害,我家秀秀要是有你一半厲害就好了。”
張豔花感歎道。
“有一說一,秀秀比我有擔當,比我有能力。”
“哎……”
張豔花沒有再多說,女兒這些年確實很努力,沒有她的話,自己早死了,這個家也崩潰了。
“阿姨,一會我給你紮幾針,可能會很痛,你要堅持住。”
“夏流,你彆亂來啊。”
韋秀秀一下子就敏感起來,自己老媽都這麼痛苦了,平時強行忍著,這會兒把痛苦引出來,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治病啊。
“我有分寸,這病我有把握治好。”
“治好?”
韋秀秀有些無語,夏流真是什麼大話都敢說。
人家醫院的權威醫生都不敢保證做手術能痊愈,難道夏流就憑紮針能治好?
“秀秀,如果我治好阿姨的話,你怎麼說?”
“怎麼說都行!你要是能治好我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韋秀秀如是說道。
“倔!”
張豔花看了一眼女兒,然後笑嘻嘻的對夏流說道“夏流啊,你隨便紮針,治壞了姨也不怪你。”
“好!”
夏流凝重的把銀針掏出來,放到鐵盒裡麵用酒精消毒。
韋秀秀也好奇夏流的治療方法,按照他的指示,配合母親把褲腳撩起來。
張豔花膝蓋肉眼可見不對勁,烏黑的顏色由內而外顯現,輕輕一碰都能讓她嗷嗷叫上半天。
不過她的忍耐力很強,強得離譜!
看到她臉上扭曲的表情,夏流可以看出,這個疾病讓她快要生不如死了。
“阿姨,忍忍,最多五分鐘!”
“沒事,你儘管做吧,我都能承受。”
張豔花的表情緩和下來,不希望夏流有壓力。
咻咻!!
破空之聲炸響,等張豔花和韋秀秀反應過來的時候,四根銀針已經落在膝蓋周邊的幾處穴位上。
在無形之中,銀針之上有著一股淡白色的氣,隻有夏流能瞧見。
這些氣透過穴位鑽入張豔花的腿骨當中。
她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痛!
深入骨髓的疼痛,她死命的咬著牙齒,不發出聲音來。
“媽!你怎麼樣?”
韋秀秀站在一旁乾著急,她多麼希望這份痛苦能轉移到自己身上!
張豔花不敢張口,她憋著這口氣,一旦鬆懈,絕對會瘋狂嘶喊。
“嘶嘶嘶!!!”
兩分鐘後,張豔花倒吸幾口氣,臉上的表情終於舒緩了一些。
“媽!你……”
韋秀秀豆大的眼淚滑落到臉上,最後滴在胸前的衣服上,她蹲下來,握住母親的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又過去三分鐘,夏流快速的將銀針取下。
“這就好了嗎?”
張豔花看到夏流收針,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