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婷婷激動的聲音傳遍了擂台,四周的人都聽見了她的話。
這可就讓眾人十分好奇了。
他們不難聽出,吳婷婷和夏流之間,似乎有些莫名的恩怨,並且吳婷婷還說夏流是登徒子,莫非……
白鶴門的人紛紛大笑起來。
周長老嘴角勾勒,他靜靜的看著夏流滿臉都是戲謔之色。
“沒想到夏流小友,竟然還和麓穀山的人有關係啊,看樣子,似乎還是一場豔遇。”
周長老話音落下,一旁的宋芷柔就有些不高興了,宋芷柔其實知道夏流女人很多,但是沒想到連十大隱世宗門中,都有夏流的女人。
“嗬嗬,年少風流,正常的事情而已。”
“不過芷柔,你要加油了,可不能讓這樣的金龜婿跑了。”
宋老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去過龍骨村,知道夏流的女人不少。
不過身為隱世宗門的人,他其實並不介意,畢竟世俗的規矩,根本束縛不了他們這些人。
宋芷柔臉色微紅,她含蓄的點了點頭。
擂台上,聽見下方眾人的起哄,吳婷婷頓時氣的俏臉通紅,她咬著銀牙,惡狠狠的瞪著夏流。
“都怪你!”
吳婷婷惱怒的說道。
“怪我?憑什麼怪我?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自己要說出來,還說的這麼曖昧,那彆人有所猜測,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夏流沒好氣的說道。
這女人,她腦子是白長了嗎?
“哼!反正就是怪你!難道你做的好事,還不讓人說嗎?”
吳婷婷一跺腳,隨後拿出了一柄劍來。
麓穀山的弟子,其實都很擅長用劍,吳婷婷當初在夜獨醉酒吧的時候,不好施展她的劍法,如今在羅天大醮的比武擂台上,她倒是可以放肆的使用劍法了。
隻是夏流卻不以為意。
他靜靜的看著吳婷婷,隨後眼神若有若無的看向了吳婷婷的屁股。
“你……你看哪裡呢!”
吳婷婷注意到夏流的目光,隨後更是氣惱了。
她也想到了當初在夜獨醉酒吧廁所中,夏流狠狠的教訓她時的舉動,那一次,可真是讓吳婷婷心中小鹿亂撞,她從小到大,還真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
所以被夏流如此羞辱了,她自然是有些惱怒的。
可是這份惱怒,似乎說不上是恨。
她更多的,還是想要找到夏流,若是能夠再來一次……
似乎就更好了……
“你管我看哪裡,你現在是我的對手,你管這麼多乾什麼?”夏流沒好氣的說道,隻見他神色淡漠,一步步靠近。
吳婷婷一咬牙,她拎著手中的劍,直接對夏流刺了過來。
“你給我看好了,我這是麓穀山的縹緲劍法,今天,我要報當初在廁所的仇!”吳婷婷大喊道,她這架勢倒是不錯,一手劍法用的出神入化,看得出來吳婷婷在劍法上也是下了一些苦功的。
不過就這點本事,還真是對付不了夏流。
隻見夏流側身一躲,直接躲開了這一劍。
他靜靜的看著那吳婷婷,隨後猛然伸手,直接抓住了吳婷婷的手腕。
“竟然躲開了!”
“這可是麓穀山的縹緲劍法!”
“這份武技,可是玄階高級,極為稀有,還是劍法!”
眾人紛紛驚歎起來,沒想到夏流竟然能夠如此輕鬆的躲開這一劍,若是換成彆人,恐怕早就被捅出了一個窟窿來。
吳婷婷眼神一慌,她有些擔憂的看著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