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峽穀穀口,桃林大陣之前,往日清風已屬珍惜之物,此時又怎會平白無故的襲來一陣勁風?準確的說,其實這並不是一道勁風,而是一道劍風,隻是這劍雖能生風,卻不如南宮世家的狂風絕劍一般風中帶殺。
遠方傳來的女子聲音剛剛落下,小風卻立即見到道遝臉上神色頓時再度一變,而他又再一次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忍耐力,竟又是是一口氣強行憋住,製止了自己的劇烈咳嗽,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道遝此時雖然表麵若無其事,仿佛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而天上漸漸散去的紅色粉塵不過是上天開的一個玩笑,可是道遝的雙眼卻仍舊死死盯著小風,歲不說話,卻無聲勝有聲。
“彆發呆了,他們才是敵人。”
就在這時,之前那個溫柔的女子聲音再度響起,小風調轉識能加持雙眼,加上此刻紅色粉塵已儘數散儘,這一眼望去,卻見一名身穿粉色長裙的女子正腳踏長劍,禦風而來,仿佛她玩的並不是武俠遊戲,而是仙俠修真。
漫天的胡椒粉此時終於散儘,而那兩名早已咳的閉過氣去的持刀男子,此刻也緩緩恢複了意識,而那為首男子更是聽到了遠方傳來的這一句話,當即起身間便要逃走,全然不顧及身邊虛弱的同伴。
小風雖然看在眼中,卻是無力阻止,自己所布地刺陣盤並未埋在對方逃竄的方向,而自己的風刃術,不適合在這種場合當眾施展。
然而就在此時,小風眼中赫然見到一根足有成人腰圍粗細的石棍憑空出現,以一個極快速度朝著那人身後砸去。逃跑的男子隻感覺身後一陣破風聲響起,心中猜測也許是那女子發出劍招要留下自己,此刻自己若回身應招,隻怕再無脫身之機。
“阿彌陀佛,施主這是要去哪裡?”
話音方落,一陣慘呼之聲頓時自逃竄的男子口中傳出,諾大的石棍宛如一座小山一般,徑直砸在了他的身上,而他也僅僅隻是發出了一聲慘呼,便再一次化光消失,與那石棍一般,化作了一地粉塵。
若放在尋常人身上,此時最應該做的事不是去搭訕道遝,而是想辦法抽身,然而小風見狀,卻是不退反進,一句傳音頓時響徹在道遝耳中,正是
“道兄這乾坤一擲比起當初,還要精進許多啊。”
道遝這一次聞言間卻沒有動怒,卻不知是因為空氣中多了一陣清香,還是因為這句話真的讓道遝開始猶豫。這乾坤一擲並不是少林派的武功,而道遝隻記得自己曾經經曆過一場夢,而在夢醒之後,便學會了這招武功。
但他覺得這種在遊戲裡做夢,然後學習武功的事實在太過荒唐,因此這一招乾坤一擲他從未在旁人麵前施展,今日這還是第一次。可是眼前的黑袍青年,為何會知道自己的這一招,還能叫出這個名字,難道他和自己的夢,有關?
“亡羊補牢,還不算太晚。”
隨著這最後一句遠方的傳音響起,道遝與小風兩人齊齊看向遠方,正見一名身穿粉色長裙,腰間佩戴粉色長劍,頭戴白玉簪,腳踩書生履的女子緩步走來。
以樣貌而論,雖看似正是桃李年華,可無論是走路的姿態亦或是看向眼前人的眼神,皆帶著幾分成熟之感。如此裝扮,如此步履,若放在尋常女子身上,不免有些矯揉造作之疑,可放在她的身上卻是渾然天成,毫無違和之意。
見女子迎麵走來,道遝下意識的朝前走去,可對方的眼神卻並沒有落在自己的身上,而是落在了自己身旁那個討厭的黑袍人身上,不禁讓道遝對小風的反感,又增添了幾分。
小風看清了這名女子的樣貌,又看到了道遝她時的眼神,心念一轉之間立即知道這女子是誰,她正是道遝的死穴,也是能讓道遝完全變成一個白癡的命門,正是瀟瀟。
長安血夜之中,曾有人假扮瀟瀟,雖然神情性格截然不同,周身氣場亦是雲泥之彆,然而這樣貌卻是幾乎沒有差彆。因此小風一眼認出對方是瀟瀟之後,不免心中玩味之意又多了幾分,自己讓好友當著心愛之人的麵出醜,隻怕道遝又難免要恨上自己一段時間。
而就在小風禮貌性的朝著瀟瀟點了點頭,而道遝朝著他投來一個殺人的目光之時,瀟瀟卻是卻是完全沒有考慮道遝的感受,竟是朝著自己行了一個古代女子標準的萬福禮,動作行雲流水,仿佛十分嫻熟。
雖隻是一瞬之間便已起身,可不得不說換做任何一個有禮貌的男子,若不是真的在方才之事中受到了什麼不可挽回打損失,恐怕都不會再計較眼前之事。何況,瀟瀟接著開口道
“抱歉,他這人有點傻,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這些錢”
話至此處,瀟瀟手中白光一閃,隨即一個錢袋便出現在手中,道遝眼見這一切的發生,雖然心中十分不爽,可卻並沒有在這種時候出口說些什麼。他雖然反感此時的黑袍青年,可卻知道自己的瀟瀟對待外人就是這樣的模樣,隻有對待自己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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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時,瀟瀟在看清了小風的麵容與穿著之後,眼中卻是閃過一抹驚訝,隨即驚呼出聲“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