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3。】,
“爺爺!”
眼見老者肩頭中箭,暈死當場,那蒼白孩童疾呼一聲,趕忙呼喚。
而夜清河則是疑惑,這老者身為妖族,體質為何如此之差?
是那冷箭材質特殊,還是其他原因?為何避開了要害但還是...
可下一刻,通過那老者周身的氣息波動,夜清河便無奈得出了結論,於是輕聲開口道:
“他沒事,不過是驚嚇過度罷了。”
話音剛落,院門被人一腳踢開,三名身穿道袍,但卻腳踏夜行靴,明顯格格不入之人踏足此間。
瞥向一旁昏死的老者之後,將目光落在夜清河身上。
“包庇妖獸,理應同罪,該死!”
話音剛落,為首之人手中寒芒一閃,長劍遞出,直刺夜清河心口要害而去。
夜清河如今是自知不該動用真元,但卻並非不能。
眼見危機在前,倒也顧不得太多。
動用真元,會讓體內極寒之力反噬,但反噬未必會死,可若以此孱弱之態,被對方一劍貫心,那才是必死無疑。
是以心念一轉,將要動用壓製極寒之力的修為。
可就在此時,院落屋舍之內,散出一道五彩流光。
“啊!!”
五彩流光迅疾無比,剛剛顯化而出,便已將前衝之人的身形吞沒,引得其發出一聲慘呼。
其餘兩人見狀,其中一人大喝一聲“妖邪住手!”便提劍而上,另一人卻是見勢不妙,轉身欲逃。
可提劍而上之人,剛剛邁出三步,便步了最初那人的後塵,同樣被流光吞沒,手中長劍飛出。
但這五彩流光並未一往無前,連續吞沒兩人之後,似是力勢已儘,化作虛無。
夜清河看在眼內,當機立斷,接過飛來的長劍,迅速朝那欲逃之人追去。
“嗤——”
那欲逃之人全無戰意,此刻心膽俱裂,加之本身修為一般,如今空門大開。
夜清河調運一瞬真元,一劍貫入其後心要害,出手之間毫不留情。
確認眼前之人氣絕,她這才將劍丟在一旁。
隻是其眉頭微皺,因為她發覺了一項異常...
那便是,無論是被五彩光華吞沒,還是被自己長劍所殺之人,皆無血跡。
若不是自己以神識探查,確感覺不到半分生機,怕真要以為對方是妖獸而非人族。
“唔...”
就在此時,夜清河悶哼一聲。
此刻感覺體內極寒之力複現湧動之相,雖然自己控製得極好,隻是一瞬調用了真元加成劍氣..
但看來,情況比自己想象得更糟。
...
回到院落,夜清河感覺到一陣疲憊湧上心頭,此刻也顧不上妖獸爺孫,當即找了一處石桌坐下。
而那妖獸老者,雖然暈得很快,但醒來也是很快,此刻悠悠醒轉,望著地麵上已經氣絕的兩名道士,險些又嚇暈當場。
夜清河看在眼裡,心道你怎麼說也是妖獸,為何心理素質如世俗凡人一般?
“仙師...仙師...這是何意啊?”
老者醒轉之後,環顧四周,在發現了角落裡安坐的夜清河後,神色再度變得緊張起來。
“我與他們不是同路人,隻要你們對我的問題如實相告,我便不會為難你們。”
夜清河淡淡開口,但實際上她如今已無力行動,便是連嚇他們的氣力也沒有。
好在她剛剛判斷出,那五彩流光來自屋舍之內,應該是中年女修已經蘇醒。
自己至少不會有什麼生命之憂。
然而...
“爺爺,這人好像受了傷,動彈不得!”
蒼白孩童的一句話,讓夜清河心下一沉,想不到這看似幾無修為的孩童,眼力要比他身旁的妖獸老者更強許多。
或許是因為,這孩童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自己的鬼話,所以所受的震懾程度微乎其微。
這才沒有影響判斷能力。
此消彼長之間,自然...
“哦?”
妖獸老者聞言一愣,此刻自地麵之上顫巍起身,一把拔掉了自己肩頭的箭矢。
果然,他的修為擺在這裡,這箭矢所造成的傷勢,他的確可院雎圓患啤?
方才之所以暈死過去,純粹是驚嚇過度。
“...”
夜清河知道,自己如今怕是已被看破,與其言語遮掩,倒不如保持沉默,眼神震懾。
如此,那老者或許還有所忌憚。
他如今已經因為那蒼白孩童的話,起了疑心,倘若自己言語恐嚇,隻怕適得其反。
至於中年女修...
她出手之後便沒了動靜,隻怕沒有完全恢複,又或者狀況與自己相差無幾,方才一擊乃是用儘餘力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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