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覺得凶手當時很有可能是留在了米花太陽廣場飯店接受硝煙檢查,隻不過他運用了某些手法,所以才導致那次白鳥警官和佐藤警官的硝煙檢查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嗎?你的理由呢?”
走在米花町的街道上,灰原哀一手拿著一個冰淇淋,抬頭看了走在她身邊的傅秋一眼後,另一隻手比了一個‘三’的手勢。
“理由有三,第一,如果凶手早早地就從米花太陽廣場飯店離開了,那在停電的時候,想要從宴會廳附近的廁所離開,凶手就一定會爬樓梯才對,這樣一來,等凶手到一樓大廳的時候,不管再怎麼樣,他也一定會累得氣喘籲籲,可是在一樓的服務員卻並沒有發現這樣的人。
第二,小蘭和高木警官被送到米花藥師野醫院的事情,除了我們幾個以外並沒有對外公布什麼,但是僅僅在第二天我就察覺到了被人注視的目光,這就說明凶手一早就知道了他們所處的醫院,如果凶手早早就從米花藥師野醫院離開的話,那是絕對無法這麼快得知醫院下落的。
至於第三……”
不等灰原哀把話說完,傅秋接過話茬道
“第三就是,那把一開始出現在宴會廳門口,後來又神秘消失了的雨傘,我……猜得應該沒錯吧?”
“你……秋君,你怎麼知道的?”
被傅秋的話語嚇了一跳,灰原哀一個不留神把冰淇淋都蹭在了自己的嘴角上,看起來就像是留了白胡子一樣。
不過眼下她可來不及處理這些東西。
要知道,那把雨傘的事情,即便是她也是昨天聽江戶川柯南提到的時候才了解到這把奇怪的雨傘。
可是,秋君一直都沒有出現在米花太陽廣場飯店,也沒來過醫院,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麵對著灰原哀懷疑的目光,傅秋輕咳兩聲,撓了撓頭說道“你忘了,我們辦公室可是有一名老師的同學就是白鳥警官妹妹的結婚對象啊,你說的這把雨傘其實當天佐藤警官就有在懷疑了,隻是她一直都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罷了。”
“原來是這樣啊,”灰原哀恍然大悟,連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話說秋君,你覺得這把雨傘會不會是……”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傅秋點了點頭,“在雨傘中間挖開一個洞,把槍和手順著洞伸出去,這樣一來,射擊的時候噴發出來的硝煙就會被雨傘隔絕,尋常的硝煙檢測肯定是查不出來什麼東西的。”
“所以,犯人應該就在當時接受了硝煙檢測的那些人當中了吧?”灰原哀十分自然地順著傅秋的話說了下去。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推斷的話,首先就可以把友成真這個目前嫌疑最大的人給排除掉了。
一個早早就從米花太陽廣場飯店離開,後續也沒有參加硝煙檢測的家夥,他是絕對沒有殺人嫌疑的。
如果他是凶手的話,完全不用多此一舉來把雨傘拿走,這樣的行為對他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幫助,反而還容易弄巧成拙。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嫌疑人不是又剩下小田切敏也一個人了嗎?
不對,應該說嫌疑人還有一個……
那就是小田切敏也的父親——小田切敏郎。
如果是他的話,為了替自己的兒子掩蓋罪行,所以才下手將幾名對他兒子至今還抱有懷疑的警察殺害的話,這樣的事情……
“我勸你還是不要懷疑小田切局長的好,他也不是這次案件的凶手。”
似乎是察覺到了灰原哀的想法,傅秋看了灰原哀一眼後,突然開口道。
“我才沒有胡亂懷疑呢……”灰原哀皺著眉頭,神情有些不滿,“而且秋君,難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咳咳,你都快把懷疑的對象寫在臉上了,我看不出來才是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