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如同恐怖電影裡走出來的巫毒人偶師,感受到身上被剪刀刺中的傷口傳來鑽心的疼痛,風流的校草有那麼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處於現實之中。
而他,馬上就要被那個怪物殺害了。
嘎吱。
從地上撐起身子,雲帆拍了拍沾滿白雪的長袍,腳步再度踩在了雪麵上。
【風流的校草已進入受傷狀態。】
聽到提示音,雲帆冷酷地對著風流的校草說道“你,準備好迎接死亡了嗎?”
但這一問,卻使得風流的校草從恐懼中回過神來。
他恍然大悟,麵前的那個家夥哪裡是什麼奪人性命的詭異,他明明是那個自己一貫都看不起的窮小子。
這樣想著,風流的校草感覺力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而看到已經向自己走來的人偶師,他突然發了狠,不但沒有逃跑,反而向著獻祭之椅跑去。
“雲帆,你個窮鬼。看我不惡心死你!”
強行拖動凍得有些僵硬的手臂用力搖晃起獻祭之椅,風流的校草惡狠狠地朝著人偶師大喊。
但他看到的是,那個人偶師,早已舉起了那把致命的巨剪。
“你的嘴,如果不會說話,那就彆說了。”
雲帆的語氣十分平靜,但那份平靜之下,仿佛隱藏著他多年來積壓的怒火。
下一刻,雲帆伸出皮膚蒼白如死屍的左手,用力地捏開了風流的校草的嘴巴。
可風流的校草也是個狠人物,他瞪大了眼睛,十分恐懼地看著人偶師,卻仍未停下手中破壞椅子的動作。
緊接著,雲帆拉出了風流的校草的那條冒著熱氣的舌頭。
而後,雲帆張開剪刀,狠狠剪了下去。
【風流的校草已進入倒地狀態。】
哢嚓!
皮肉被割破的聲音傳來,鮮血,不要錢般地從風流的校草口中流淌而出,將一片雪染成了鮮紅的顏色,在燈籠的紅光照射下,顯得更加可怖。
雪,這下子成了血。
“嗚嗚嗚。”
捂住嘴巴,風流的校草蜷縮起身子,在雪地裡瘋狂地打起滾來。
但他隻能發出一些嗚咽聲,根本說不出成句的話來。
“可惜了,這是平衡競技模式”
雲帆進入擦刀時刻,他看著風流的校草,語氣十分冷漠。
而雲帆在心底也確實感到了遺憾,平衡競技模式下,係統對處刑者進行了限製,使得他們不能切斷逃亡者的身體部位。
否則,處刑者如果一刀砍斷了逃亡者的腿,那他們還跑個屁了?
對於手臂和大腿這種關鍵部位,驚懼夢魘官方更是做出了更加嚴密的限製,這些地方無論受到多大力道的攻擊,逃亡者隻會感受到對應的疼痛,並不影響他們的運動。
而舌頭這種相對來說不重要的地方,限製相對來說倒是輕了一些,但也不能割斷。
因此,雲帆剛才隻是剪了一刀,並沒有割斷風流的校草的舌頭。
但是,以雲帆巔峰屠皇的技術,他對於人類的身體結構簡直是了然於胸。
所以在雲帆精妙的操作下,風流的校草的那根舌頭僅僅有一絲皮肉連接著,和被剪斷其實也沒什麼兩樣了。
而且,由於係統限製使得舌頭不能斷掉,半截舌頭墜著皮肉的感覺使得他的傷口撕裂的更加嚴重。
痛感,自然也是超級加倍!
可這時,幾條提示音突然響起。
【擊中逃亡者兩次,解鎖第一隻人偶的使用權限。】
【一張獻祭之椅已被破壞。】
【一張獻祭之椅已被破壞。】
與此同時,包括麵前在內的四個方位處,同時閃起了幽暗的藍光。
雲帆抬起頭,麵前,那張獻祭之椅已經變得四分五裂,而上麵的繩子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群廢物。”
雲帆失望地搖了搖頭,雖然椅子被拆掉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他們拆得也太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