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一個宣傳片就讓雲帆看到了一位用“血之邀約”的玩家如何行雲流水地乾翻四人,這操作和意識令他都有些驚歎。
而且,他也從宣傳片中得知,這個自己沒玩明白的“血之邀約”是內測第四賽季的巔峰屠皇所對應的本命角色。
但這名處刑者的機製與他所熟知的那些大不相同,雲帆也沒看看出太多門道來。
下一個宣傳片緩緩播放。
“這什麼鬼?”
這人的遊戲id令他感到無語。
白袍將。
然後,
雲帆又回憶起了剛剛那個宣傳片裡,第四賽季巔峰屠皇的遊戲id。
雨花石。
“怎麼都是三個字的id?”
雲帆默默吐槽。
好家夥,五個巔峰屠皇有四個都是三個字的遊戲名,這裡麵是有什麼玄學的說法嗎?
真有意思。
等到他抬起頭時,宣傳片已經播放到了末尾。
他隻能看到一隻紫金色的葫蘆一閃而過,然後又是下一個宣傳片。
但下一個宣傳片更是令他感到無比震驚。
“這是要把驚懼夢魔搞成團建遊戲?”
宣傳片裡,一個個精美的場景飛速閃過,畫外音在說著“打開自定義,和你難以相見的親朋好友在遊戲裡相聚吧!在血湖遊樂園乘坐摩天輪,在荒廢漁村吹拂海風”、“你可以欣賞最美麗的景觀,和朋友進行趣味十足的互動,與家人團聚,給予彼此一個久違的擁抱”這樣的話。
畫麵最後,宣傳片製作組給了一個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打牌的鏡頭,看得雲帆直起雞皮疙瘩。
這什麼鬼才宣傳!
說得他差點都認為驚懼夢魔是個賞花觀景的休閒遊戲了!
可仔細想想好像也確實有點道理,自己下一次可以把光明和希望那兩個小娃娃拉到虹光都市裡麵,教他們打街機遊戲。
但這時候,雲帆忽然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湧上心頭。
糟糕!
自己要犯病了。
但幸好,這次的自己沒有什麼攻擊欲望。
他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同時對自己的狀態進行著評判。
現在的自己,
體現出了一種與暴躁截然相反的狀態。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非要用文字說明的話,雲帆在發病的一刹那感受到另一個自己出現了。
似乎那另一個自己,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而現在的這個雲帆,無論精神和肉體,都是另一個自己的奴隸。
這種關係大概像是駕駛員與汽車的關係,另一個自己是司機,而現在的自己是汽車。
“嘻嘻!”
雲帆忽然笑了起來。
然後,他又露出一臉悲傷的表情。
但
另一個自己隻是在冷眼旁觀,他默默注視著自己的各種姿態,卻沒有任何反應。
他像是一塊石頭。
無論在遊戲或是現實當中都是如此。
不管是在遊戲中扮演冰雪之王以暴虐的手段蹂躪他人,嘲諷他人說些垃圾話,還是為了體驗疼痛而掰斷頭顱,亦或者是自己拚死累活地搬磚
那另一個自己能夠聽到、能夠感受到,隻是,他隻是無動於衷地觀看著雲帆為了取悅和打動他所做出的表現。
永遠,
沒有回應。
哭著笑著,雲帆突然收攏了所有的表情。
“真沒意思”
不抵觸任何事,不抗拒任何事,但也從來不喜愛任何事。
這就是那另一個自己的真實寫照。
“也許這就是活著吧”
雲帆摸出耳機。
“哇哇哇哇哇!”
坐在他前麵的小孩忽然撲到家長的懷裡,嚎啕大哭。同時還透過父親的臂彎偷看著他。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男子蹙著眉,朝雲帆投來異樣的目光。
“真不好意思。”
雲帆抱歉地笑了笑。
“我把藥放在家裡了”
“沒帶。”
這時候,公交車到站了。
雲帆從後麵下車,旁邊的人都離他遠遠的。
“真煩,看看你,把人家小孩都嚇哭了。”
他露出一副說教的表情。
回到家中,雲帆進門就吃了顧醫生開的藥,然後倒在床上,趁著困意還未襲來的時候帶上頭盔。
他沒買感冒藥,
怕藥物之間起衝突。
眼前是等待大廳。
桌子上擺放著一份書信。
“這是啥?”
小醜抬手,揭開信封口的火漆。
一行行娟秀的字體出現在它的眼前。
【導師,很抱歉沒有聽從你的話。】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彆。】
【但那個地方又一次出現了】
【七百多年了那是我做夢都想要回去的地方。】
【我不想再一次留下遺憾】
【這是我活著的一大意義,另一個意義則是您】
【請您,準許我出發】
【
特殊道具血海女王的辭彆信
品質???
效果
使用後,通往場景—黃沙古城。
】
“活著的意義嗎?”
雲帆放下手中的信紙。
一陣輕柔的風忽然吹過,信紙微微顫動。
上麵的“黃沙古城”四字隨風遠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如水波般緩緩流淌的燙金字體。
【魔女與煉金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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