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
周執一把扶住了他的肩頸,劉義撐住了他的臀腿。
oa躺在兩人雙臂上,計劃得逞地睜開眼睛。
烏溜溜的眸子帶著幾分狡黠。
周執“……”上當受騙。
劉義愣了一瞬。
隨後笑眯了眯眼,誇讚他
“寶貝好聰明。”
“……”路馳歡一瞬都被誇得不好意思了。
“我餓了。”
oa一邊說著,一邊拉了劉義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又拉了周執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你們帶我去吃東西吧,彆打了。”
周執“……”膽大包天。
劉義欣喜,寶貝肚子好軟!
……
兩人便真就此打住。
周執臉上尚有些擦過的血痕,看向劉義的眼神還是不善。
上將一指地麵倒下的鐵門
“一百三十萬,自己找頓森後勤部賠償。”
“……”這麼一道門這麼貴?路馳歡震驚。
劉義倒是無所謂的樣子,隨口應了一聲哦。
劉義身上也有負傷,此時最厲害的傷處是尾巴上的鱗片被打掉了一塊。
劉義卻隻像不在意那一百五十萬一樣。
彎腰撕下了腿上還連著血肉的鱗片。
“你乾什麼呀?!”路馳歡看得都幻痛了。
明明可以去醫院用其他方式摘下鱗片或者往傷口抹藥讓鱗片複原的。
劉義看到oa瞪大眼睛的模樣。
“嚇到了?”
被撕下血肉的本人並不在乎。
鮫人的鱗片呈現一種幽藍的光澤,隨著角度變幻,又變為白色的反射出彩色的光澤。
鱗片上沾著的血肉很快變為粉末消失殆儘。
那片本有手掌大的鱗片也漸漸變為隻有指甲蓋那麼大,最終變成通體幽藍的小片魚鱗。
“萎縮了?”路馳歡看得一頓。
縮得也太快了。
"不變那麼小你戴不下。"劉義笑了笑。
不等路馳歡反應,一條細線穿過鱗片。
周執阻擋不及,細線套過路馳歡的脖頸,幽藍魚鱗落在他的鎖骨上。
“定情信物。”劉義同他說。
“我可沒同意啊!”
路馳歡不服,試圖伸手拽下頸子上的細線。
不成想那條線在他手心裡竟像蛛絲一般,無法拿起,毫無重量,好不容易握在手心又會墜落。
周執的臉色可謂是不好看。
“是人魚的鱗線。”
看路馳歡數次拿起又落下,周執黑著臉也出了聲給他科普。
“隻有鮫人自己能拿下,常人無法自行取出,除非使用特殊軍事手段。”
軍事手段,一是用重達數噸的磁鉗壓出缺口,然後再用特製的燒灼劑澆斷鱗線。
可往往澆斷的過程必然導致佩戴者的肌膚被燒灼,目前還沒有技術可攻克。
斯圖卡一族的敵人將鱗線稱為鮫人的詛咒。
而斯圖卡一族的愛人將其稱之為……嗬嗬,周執不想想。
周執看了眼oa那細嫩的頸子。
總之,要是用軍事燒斷燒掉那根線,燙一下都怕是要了路馳歡的命了。
“所以是沒法取下來了嗎?”
路馳歡撓撓撓,始終抓不住那絲線。
……真是像霧像雨又像風。
“這可是鮫人的鱗片呢。”
劉義從善如流地攬了oa的肩。
“你要死了咬它一口可是能複活的。”
聽起來還是個寶貝。
劉義在這些事上向來不會同他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