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鬼穀派所在的山峰,這裡李青歌早已輕車熟路,說起來從上次替鬼穀派裝修了一下住所之後,這還是他第一次再度來到這裡。
正當李青歌一隻腳踏上了鬼穀派的駐地之後,一道淩厲的劍氣忽然在山尖處爆發,劍氣卷起的狂風哪怕是方圓數十裡都能清楚的感覺到,然而幸好鬼穀派周圍荒無人煙,所以除了李青歌這一個外來者之外,並沒有第二個人見到此情此景。
李青歌向上方投去視線,毫無疑問,之前那道淩厲的劍氣是鬼穀派的絕學之一,百步飛劍,而至於另外一道,肯定又是衛莊小子使出的橫貫八方。
隔了許久之後再度光臨,他也沒想到還能有機會看見蓋聶衛莊這對相愛相殺的師兄弟大打出手,李青歌來了興趣,縱身一躍便直直地飛到山尖上。
山間上蓋聶衛莊相對而立,而鬼穀子在一邊悠哉的喝著小酒,觀賞著自家徒弟的比試,對於突然造訪的李青歌也是視而不見,宛若空氣一般。
不光鬼穀子,就連蓋聶衛莊二人對待人生的態度也是如出一轍,眼神中隻有彼此以及對方手上的那把劍0……
用武道修為或許會顧及比不上年青有為進步飛速的李青歌,但是論起教導徒弟這方麵,哪怕是十個李青歌恐怕也沒辦法給鬼穀子提鞋。
都說人越老越無能,可到了鬼穀子反倒是越老越足智多妖。
李青歌也想看看如今蓋聶衛莊兩個人的功力走到了何種地步,乾脆一屁股坐在鬼穀子身邊,自來熟的拿起這老家夥珍藏的美酒,自顧自地品嘗了起來。
烈酒入喉,蓋聶衛莊這樣的青年才俊在一邊比試,未嘗也不失為一道美麗的風景線。長劍垂於身側,衛莊眼神中空無一物,唯有對麵蓋聶和他手上的淵虹劍。
凜然的氣勢逐漸在衛莊身上聚集,哪怕對手是他的師兄,衛中也不會有任何心慈手軟,勢必要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嚴陣以待。
“師兄,這是我們時隔兩年的再次對決,讓我看看你的百步飛劍究竟練到什麼樣的地步吧,這次我一定會拚儘全力打敗你。”
蓋聶神情嚴峻,這次沒有再說說教的話,而是同樣舉起長劍,隨時準備對衛莊出手。
”來吧小莊,讓我看看你的進步,也讓我看看你是否比我更有資格來接任鬼穀派的大旗……51
蓋聶話音剛落,鬼穀子扯著嗓子在一邊沒好氣的大喊道:“你個兔惠子,為師還沒死呢,你就想著謀權篡位了,等為師什麼時候死了,你再有這種念頭吧,怎麼打一架還這麼磨磨唧唧的,不出手在這敘什麼舊?要是再不出手的話,為師親自下場陪你們兩個好好練!”
李青歌在一邊忍不住笑道:“鬼穀子老哥的實力果然不減當年,年紀雖然大了,可真功底果然不是小輩能夠比得了
的,我看蓋聶衛莊這兩個人接班還得再等個10多年。”
鬼穀子冷哼一聲,“彆在這兒拍老子馬屁,你小子這次過來到底有什麼事兒?該不會是想來砸場子的吧?”
另一邊蓋聶和衛莊兩個人的戰鬥驟然爆發,李青歌也沒心思繼續觀摩,而是轉頭向鬼穀子提起了地上那座祭壇的事。
那座詭異的祭壇一直在李青歌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如此來曆詭異的東西莫名出現在此方世界,這很難不讓李青歌感到懷疑和威脅。
聽完李青歌的敘述,鬼穀子原本輕鬆閒適的表情驟然變得沉悶起來,他眉頭緊皺,擔憂的看著李青歌,帶著一絲懷疑的態度開口問道:“你是說在邊境地下有一座可以滿足任何人心願的祭壇,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嗎?”
李青歌認真嚴肅的點著頭,完全不複過往那副玩味的表情,在這種事情上他不會和鬼穀子開玩笑。“沒錯,我說的事情都是真的,而且在那座祭壇的上方如今是一座規模還比較大的鏢局。
這家鏢局裡麵的兩個人也很值得調查,其中一位是他們的總鏢頭,另外一位是他們總鏢頭十多年前帶回來的07一個神秘人物……”。
鬼穀子喃喃自語,“你小子每次有事找我,不是特彆危險的戰鬥,就是這種來曆異常詭異的秘境,真不知道你小子這運氣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詭異的事情都能讓你碰見。”
李青歌無奈地笑道:“我也沒辦法,誰讓之前被鐮倉子這家夥更改了命數,對了,說起來鐮倉子,不知鬼穀子前輩最近有沒有這小子的消息,最近這人這麼安穩,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有些事有些人還是越快解決,越能讓人安心,我是不想再看見鐮倉子這家夥繼續危害人間了。”鬼穀子輕歎一口氣,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怎麼著現在知道後悔了,當初誰叫你對鐮倉子門下弟子下手,現在有了麻煩開始擔心鐮倉子在背後對你出手早乾嘛去了?你小子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倔得像頭驢似的。”
李青歌對於鬼屋子的譏諷視而不見,要是真拿他的話,當回事恐怕李青歌早就被氣過去了,鬼穀子雖然實力不錯,但是他這張嘴,恐怕日後生死化為骨灰都比其他地方的骨灰都要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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