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認為贏政會有這個決心讓其他孩子繼承他的位置,就連李青歌這種人都看出了除扶蘇之外的其他皇子根本就沒有這個資質,李青歌不相信嬴政看不出來這件事。
倘若李青歌這次賭偏了,那他甘願去選擇扶蘇當他的弟子,而且彆的不說,光憑扶蘇的資質和天賦就值得他李青歌一個弟子的位置。
所以一開始,李青歌就端坐在釣魚台,注定穩賺不賠。
場間一陣沉默,贏政再無任何言語,隻是一直背對李青歌視線的方向眺望遠方,像是在思考李青歌的話一樣。
沉默了許久,贏政略顯低沉的聲音忽然響起。”先生此話當真……
”當真,當然是真的了?“
可下一秒,李青歌反應過來贏政說的是什麼話之後,難以置信的望向贏政。贏政沉浸在作出決定的複雜心情中,沒有注意到李青歌臉上的異樣。
”既然先生覺得扶蘇的天資是所有人中最好的,那麼朕也絕非是那種腐朽之輩,和這塵俗間的皇位相比,朕寧願扶蘇當一個天下無敵的武夫。“
”如今強敵環伺,天外邪魔危害我大秦邊境和無數黎民百姓的安全,我這個當皇帝的卻沒有任何消滅它們的辦法,我又怎麼可能把這責任推到孩子頭上。“
”先生,朕已經考慮好了,就讓扶蘇代替其他人擔任先生的弟子吧,朕就把扶蘇托付給先生,還望先生善待扶蘇。“李青歌收起其他複雜的心情,轉而用一種肅穆的眼神望著贏政。
在這一刻贏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一個心有黎民百姓和自家孩子的父親。這樣的贏政值得他李青歌的尊重和認可。
“陛下請放心,讓陛下有膽量祖宗法製讓扶蘇擔任在下弟子,在下一定會善待扶蘇,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那就拜托先生了……”
結束和贏政的此番交談,李青歌在離開花園之後徑直朝著皇宮外走去。那裡,王翦老將軍早已等待多時。
“我來遲了,不知道王老將軍邀我在此閒談,究竟是有什麼事?”
王翦一揮手,“先生客氣了,在下此番邀請先生在此閒談,是為了犬子身上的事。”
李青歌不動聲色,心裡已經開始猜測王翦的目的,估計是已經發現了王放在戰場上的神勇表現可能有些過於反常。
“王老將軍請說………”
“敢問先生前一段時不知道先生到底授予了犬子什麼手段,為什麼犬子在戰場上的表現和他之前差彆如此之大,完全判若兩人。”
李青歌輕笑道:“王老先生不必擔心,犬子自身的改變完全就是令公子自己的努力,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王老將軍放心,犬子身上表現出來的印象並不會引起其他人的覬覦,更彆說他還是我李青歌的弟子,若是膽敢有人對令公子有什麼
不好的想法,在下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王翦鬆了一口氣,“有李先生這番話,老夫也算是能放下心了。老夫還有一件事……"
“王老將軍請說。”
“敢問李先生,之前陛下留了李先生一段時間,是在商討何事,該不會是因為犬子身上的異樣給李先生惹了麻煩吧?”
李青歌遞給王強老將軍一個放寬心的眼神,隨即緩聲道:“老將軍你多慮了,陛下留我確實是和令公子身上的事情有關,不過此事已經被在下順利解決了,王老將軍可以放寬心,不必有任何擔憂。”
王翦眉毛一挑,那表情明顯是在好奇李青歌到底用的什麼手段完美解決了此事?要知道帝王之家最為多疑,哪怕是最信任的臣子總有一天也許會成為皇帝手下的冤魂,更彆說像李青歌這種實力超脫皇權之上的特殊存在。
雖然李青歌說已完美的解決了此事,但是王翦在朝堂之上沉浮多年,難免還是有些擔心李青歌過於自信了……
於是王翦思考片刻,輕聲開口道:”李先生,朝堂之上的凶險絕非是李先生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如果李先生方便的話,可否將與陛下之間的談話向我訴說一二?
這樣在下也能幫李先生想想主意,李先生也就不必將心思放在這種事~情上麵。“。
李青歌神色古怪的盯著王翦,他哪裡不明白王翦這番話是什麼意思,隻是李青歌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將自己收扶蘇為徒弟的事情告訴王翦。
思考片刻李青歌還是決定如實相告,他怕再不和王老將軍講清楚恐怕他還以為自己隻是一個沒什麼腦筋,隻會練武的武夫。
”王老將軍,既然你如此好奇,在下就如實告訴你吧,陛下找我是問為什麼我收令公子為徒弟而不收他的孩子當徒弟?“
”原來…如……此……
短短四個字,王翦的臉上,從釋然再到疑惑,再到最後的驚訝,幾秒鐘內變換了數種表情。最後聽完李青歌的話,王翦隻覺得通體冰涼,脊背散發著冰寒刺骨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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