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林嬌嬌像癱瘓一樣在醫院的病床上躺了一個星期零一天。
出院的那一天,林嬌嬌從來沒有覺得天那麼藍,水那麼清,空氣那麼好過。
腳尖小心翼翼的點地,等觸碰到實實在在的地麵以後。
林嬌嬌覺得有一句歌詞非常符合自己的心情,,,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
塵囂看不見你沉醉了沒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你能想象一個好好的人,腳尖一個星期零一天沒碰過地嗎?
她就是。
林嬌嬌欣喜的在地上走過來走過去。
就和剛學會走路的孩子一樣。
等薛凱收拾完東西,看到一臉傻嗬嗬轉圈圈的林嬌嬌,白眼都快翻出來了。
咋就那麼不會享受呢!
他那麼用心的伺候她,一句感謝沒有就算了,還整天氣他。
要是她也像他伺候她一樣,伺候一下他,彆說一個星期不著地了,就算讓他一輩子不著地他的願意。
不認好人心的小白眼狼。
把收拾好的兩個包裹扛到肩上,薛凱空出一隻手去提溜女人的後衣領,“趕緊的,彆瞎轉悠了,一會國營飯店就沒好菜了。”
林嬌嬌乖乖的點頭,一句話都不敢反駁他,“嗯嗯,我這不是等你收拾東西呢嗎?”
“哼”
看著女人高興的樣,薛凱就不高興,對著人冷哼一聲,“彆說話看你不順眼。”
孤獨弱小林嬌嬌“…哦!”
更年期的男人她是一點也不敢惹。
本來薛凱是讓林嬌嬌走在前麵,他走在後麵。
但是看著一眨眼就蹦噠老遠的人,薛凱一陣冷笑。
還沒出醫院的門,他就用一根繩子把兩人連接了起來。
繩子的一頭在林嬌嬌的右手手腕上,另一頭在薛凱的左手手腕上。
她不是能蹦噠嗎?這樣他看她要怎麼蹦噠。
男人自顧自的走在前麵,一眼也不看後麵垂頭喪氣的女人。
不能自由自在走路的林嬌嬌,有心想起義,但是看了看男人的臉色,又歇了心思。
還是算了吧!這段時間男人厲害的不行,她彆在沒起義成功就又被男人給鎮壓了,到時候連這一點自由也沒有了。
乖乖的走在後麵的林嬌嬌拽了拽自己右手的繩子。
果不其然得到了男人的關注,“乾嘛?”
當著男人的麵,林嬌嬌又重新拽了拽自己手上的繩子,“薛凱同誌,你看我現在像不像是在遛狗。”
知道自己說完男人肯定是要生氣,林嬌嬌還走到男人身前,提前幫男人拍了拍胸口。
薛凱……她就知道她說不出來什麼好話。
對著女人咬牙切齒道,“我看是狗在溜你。”
“嗯,狗在溜我。”林嬌嬌對答如流道。
被氣懵了的薛凱反應過來,沒好氣的的瞪了她一眼,“你要是在氣我,到了國營飯店我就讓你看著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