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堡，碼頭邊一間小酒館，塞壬之歌。
文森與克利夫坐在酒館裡，克利夫開始介紹道，“這家酒館是海妖在彼得堡的唯一據點，也是海妖跟我們溝通的主要渠道。”
文森點了點頭，這時，一名黑人女性從酒館後院走了出來。這名女性身體修長，那雙海藍色的眼睛如同藍寶石般閃耀著光輝，搖曳著身姿走近圓桌，順勢坐在文森與克利夫麵前。
“克利夫主席，”海妖的聲音非常清脆，“難得拜訪，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請允許我為你引見一位先生。”克利夫說道，“這位是來自聖奧古斯丁的文森先生。”
“撕裂者？”海妖一愣，“很榮幸見到你，撕裂者閣下，我是駐彼得堡塞壬代表，桑頓·提亞。”
“是我的榮幸，提亞女士。”文森微笑著向提亞女士打完招呼，看了一眼克利夫。
“我把文森先生留給你，提亞女士。”克利夫說完，起身離開塞壬之歌酒館。
桑頓·提亞看著克利夫離開酒館，微笑著對文森說道，“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
“我這次是來進行禮節性拜訪，”文森笑著說道，“我們商會將會在彼得堡建立據點，我相信我們以後會經常打交道。”
“我們塞壬感受到撕裂者的尊重。”提亞女士鄭重點點頭，然後笑著說道“克利夫那個吝嗇鬼居然肯讓你在彼得堡立足？”
“他彆無選擇。”
“這確實令人印象深刻。”提亞女士說道，“隻是文森先生，想從我們塞壬這裡得到什麼？”
“既然提亞女士開口，那我就直說了。”文森淡淡一笑，“我們商會對南部大陸很感興趣，所以可能會有船艦來往中部海灣，我聽說中部海灣風高浪急，但是隻要與塞壬達成一致，船艦就總能順利抵達南大陸。”
提亞女士微微一笑，原來是生意上門，“我們塞壬的歌聲能撫平狂暴的大海，隻要我們達成共識，中部海灣會變得風平浪靜。”
文森笑道“那就讓我們來達成共識吧。”
————唇槍舌劍之後，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
彼得堡，火車站。
“感謝克利夫主席的招待，”文森說道，“希望我們之間合作愉快。”
“隻要痛苦之屋保證我們的貨物運輸暢通，”克利夫說道，“我們之間就會很愉快。”
“放心，”文森說道，“無頭黨的貨物在碼頭會得到優先處理。”
“一路順風。”
文森帶著一行人坐上蒸汽火車，文森通過窗外看著離去的克利夫，冷笑一聲。
坐在對麵的尼古拉斯看著文森冷笑，“老板？”
“看來，無頭黨這邊以後還是會有麻煩。”
“我看這次無頭黨沒有選擇動手，”尼古拉斯說道，“就是意味著無頭黨已經接受現實。”
“克利夫隻是目前沒有彆的選擇而已。”文森冷冷說道，“等他有彆的選擇，我們就是無頭黨的目標。”
“為什麼？”
“如果無頭黨接受現實，”文森說道，“他們會選擇跟痛苦之屋合作，在聖奧古斯丁，沒有商會比痛苦之屋更具有優勢，但是他們寧願降低收益都要這麼做，我就知道他們遲早還是一個麻煩。”
“那我們怎麼辦？”
“靜觀其變，到時候是誰是誰的麻煩，還不好說。”
文森說完，拿出信簽開始寫信。
————維克多的回信很快就來到文森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