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咋辦。
這時一位穿著白色短裙的女孩站了出來,看著王萍和秦陽寬的傷口說道:“先彆管那麼多了,我要先給這位先生做些簡單的治療,再不敷藥可能會引起感染。”
“嘖嘖嘖,就你是聖母,就你會救人,他們變成行屍第一個咬死的就是你!”那個挽著胖子的女人又惡狠狠的說道。
白色短裙女孩並沒有理會,讓小張帶著三個人走了上去。
上樓的時候,樓底下的眾人都開始討論起來。
“我覺得李姐說得對啊,萬一他們變成了行屍我們不就遭殃了嗎?”
“就是就是,那小護士也不是啥好東西,穿著短裙來跟他男朋友開房,他男朋友都死了還裝什麼清純,穿那麼騷還不讓咱們錢總碰。”
被叫做錢總的男人就是大堂經理。他輕蔑的哼了一聲說道:“那小婊子早晚是我的胯下物。”
……
樓上的幾人並沒有聽到樓下的對話。
小張領著三個人已經來到了三樓最裡麵的一間屋子,打開門後就帶著四個人走了進去。
房間有四十平方米左右,放置了一張單人床和一張雙人床,本來應該放在桌在上的礦泉水和各種食物甚至套套都已經被收了起來,看樣子在集中管理分配。
小張帶四個人進來房間後就走了出去。
“來,快躺下,我看看你們身上的傷口。”白色短裙女孩說著就坐到了單人床上。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王萍躺了下來,笑著對女孩說道。
女孩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臉紅撲撲的,手輕輕的碰著王萍的傷口說道:“我叫白小莎,你叫我莎莎就可以了。”
“白小莎?好名字嘿嘿嘿,美女有對象嗎?”王萍笑嘻嘻的對著莎莎說道。
白小莎臉色有些暗,沒有回答問題,轉身回房間拿了一些藥回來了。
“呃,我是不是問到什麼不該問的了?”王萍撓著頭尷尬問道。
白小莎搖搖頭,打開碘伏用棉簽粘了點藥輕輕的塗抹起來。
王萍感覺胸口涼涼的,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呀,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嗎?”白小莎慌忙停下手中動作問道。
王萍趕緊擺擺手說:“沒有沒有,是小姐姐你抹的太舒服了嘿嘿嘿。”
白小莎的臉看著更紅了,就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好看。
“王哥,我和寬寬出去放會哨。”吳禕萌給秦陽寬使了個眼色就準備出去。
“等下,寬寬手上也有傷,那會跑了一路,汗已經浸到了傷口裡,讓白莎小姐姐給處理一下再走嘛。”王萍看著秦陽寬的手笑眯眯的說道。
“莎莎姐姐,你先給他弄,他的傷口小。”王萍又對著白小莎說道。
白小莎嗯了一聲拉過秦陽寬的手看了看。
“這麼嚴重還說傷口小?已經可以看到裡麵的肌肉和骨頭了!”白小莎看著秦陽寬的手,眼睛都變得紅了起來,好像是在為秦陽寬難過一樣。
“寬寬,你…”王萍和吳禕萌有些驚訝的看著秦陽寬,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堅強,硬是一路沒叫出來一聲。
秦陽寬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笑了笑。
“你這隻手起碼一兩個月不能用力,不然傷口會崩開,到後麵還可能引起細菌感染。”白小莎處理完秦陽寬的傷口後看著他認真的說。
“嗯,我知道了白莎小姐姐。”秦陽寬說完看了看自己的手,白色的布子綁著,沒有膠帶,竟然打了個蝴蝶結。還怪好看。
“白鯊…噗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吳禕萌沒忍住笑了出來,趕緊帶著秦陽寬出去放哨。
“他們…笑什麼?”白小莎看著他們兩個離去的背影疑惑的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王萍忍住笑,拉著白小莎的小手又說:“來,白鯊小姐姐,該你給我治療了。”
“是白小莎,不是白鯊!”白小莎有些無奈的拿著棉簽又認真的給王萍清理起了傷口。
“了解了白小莎姐姐。”王萍感受著胸前的涼意愜意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