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電了,難道你沒發現嗎,燈也打不開,估計掛麵都要靠打火機煮了,也不知道一個打火機夠不夠…”吳禕萌沮喪的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打火機,不知道怎麼辦。
“不是吧?沒電了!燈也沒了,現在我們晚上就像瞎子一樣,啥也看不見啊!”王萍開始急得原地轉圈圈。
“唉,那也沒辦法,全世界都成了這樣子,供電廠遲早也會停止供電的。”吳禕萌邊翻櫃子邊說道。
“也是,那以後我們隻能靠月光行動了?化身狼人?”王萍腦回路有些清奇。
“白天行動不就可以了嗎?”吳禕萌又說道。
“奧對對對,白天行動就行,那現在咱們隻能吃這些罐頭了。”王萍看著眼前的豆鼓魚罐頭,老乾媽,午餐肉罐頭等,有些鬱悶。
“那也沒辦法啊。”吳禕萌說著站起身來把罐頭放到了餐桌上。
王萍把白小莎和秦陽寬都叫了過來,四個人圍到了桌前。
秦陽寬拿著一瓶拉菲熟練的拔出塞子,一人倒了一杯紅酒。
“來來來,先慶祝一下我們大家都活到了現在。”王萍舉起手裡的酒杯,站起身來說道。
鐺的一聲,四個人舉起杯子輕輕碰了一下,王萍直接把杯裡的酒一飲而儘,吳禕萌也學著他的樣子一杯乾掉。秦陽寬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兩個人,端起酒杯也一飲而儘,隻有白小莎輕輕的抿了一口。
“哇,這酒好苦,我還是喜歡喝甜甜的紅酒。”王萍吐著舌頭,趕緊夾了一口午餐肉頂了頂。
“不好喝,還不如喝可樂。”吳禕萌也加了一口菜吃了起來。
“紅酒不就是慢慢喝嘛,你們喝的這麼快,當然苦了。”秦陽寬哭笑不得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笑了笑。
“哈哈哈哈。”白小莎被那兩個人逗的笑了一聲,隨後又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說道:“王哥,感謝你帶我出來,我敬你一杯。”
“怎麼感謝?”王萍往自己杯子裡又倒上了一杯酒說道。
“那個…我也不知道。”白小莎看著麵前的王萍說道。
“很簡單啊,電影裡都是:小女子無以回報,唯有以身相許這個樣子哈哈哈。”吳禕萌大笑道。
白小莎聽到他說的話,忽然認真的看向了王萍,說道:“好,小女子唯有以身相許。”
王萍愣了一下,哈哈一笑就拿起手上的酒杯碰了一下白小莎的酒杯,隨後又一飲而儘。
白小莎拿起酒杯放到嘴上,慢慢的乾掉了一整杯酒,臉上慢慢的紅起來。
“咋們也算是這末日裡最享受的一批人了吧,現在誰還喝的起紅酒啊。”吳禕萌看著杯子紅豔豔的酒,緩緩說道。
“說那麼多乾嘛,來,乾。”王萍舉起手中的酒杯………
眾人喝了七八瓶酒才摸摸自己的肚子站了起來,天色也慢慢的黑了起來。
“那…那誰,今天你和萌萌睡,我睡沙發,莎莎一個人睡好吧…”王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指著秦陽寬說道。
“嗯,那我就扶萌萌哥先進去了。”秦陽寬沒有喝多少,蹲下扶起來趴到在地上的吳禕萌就走進了屋內。
“小莎莎…嘿嘿嘿,你自己睡,我睡沙發上了。”說著王萍就搖搖晃晃的向沙發走去。
“不…不要,你和我一起睡,我一個人害怕…”白小莎突然拉住了王萍的手,白小莎也喝了五六杯酒,有些暈乎乎的。
“那…那好吧,那我睡地下。”說著王萍和白小莎兩個人搖搖晃晃的互相攙扶著走進了房間。
剛走進房間,白小莎就直接脫了衣服躺倒了床上,王萍頭暈暈乎乎的,摸著床就爬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
“啊!”王萍突然聽到了一聲女生的尖叫。
“怎麼了怎麼了?!”王萍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突然手碰到了一處軟綿綿的地方,王萍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
“我去……”王萍吃驚的看著眼前用被子擋著自己身體的白小莎,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自己的手還放在她的胸前。
白小莎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身體,用白白的小腳一腳把王萍踹下了床。
“哎呦。”王萍揉著自己的背坐在了地板上。
“王哥,你先出…出去。”白小莎的俏臉紅的簡直能滴出血來,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子,警惕的看著王萍。
“那啥,咋倆沒乾啥事吧?”王萍摸了摸後腦勺問道。
“我不知道…王哥你先出去,我穿下衣服。”白小莎一隻手抓著王萍的衣服扔到了他的麵前。
“好好好。”王萍拿著衣服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