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眼鏡的男人把手中的槍直接朝著王萍推了過去,王萍切了一聲說道:“我來就我來。”
隨後他就把槍拿了過來,對準撕裂者的另一隻眼睛就是一槍。
誰知道撕裂者往左偏了偏,王萍的子彈連蹭都沒蹭到人家,這下輪到他尷尬了,乾笑了兩聲把槍還給了男人。
“真是瞎湊熱鬨!”
男人氣呼呼的把槍拿了過來,一槍一槍的打在撕裂者的身上,可惜造不成任何傷害,頂多擦破一點皮。
“吼!”
撕裂者仿佛被激怒了,他抬起手擋著自己的眼睛,像推土機一般的朝前慢慢走去。
“隊長!怎麼辦!他快過來了!”
拉王萍上來的小夥子驚慌的看著底下越來越近的撕裂者,語氣中有了一些恐慌。
“彆怕!他上不來的。”
眼鏡男推了推眼鏡,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流到了鼻尖上,都來不及去擦。
撕裂者到了高架底下後,開始重重的擊打城牆,本來就是豆腐渣工程的圍牆怎麼經得起這樣猛拍,土灰一落落一地,高架上的人也左搖右晃的,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摔下去。
“不是,我說你們以前就沒遇到過撕裂者嗎?那時候是怎麼解決的?”
王萍抓著旁邊的圍欄沒好氣的說著,照這樣下去他們要不就是被撕裂者拍死要不就是活活摔死。
眼睛男猶豫了了一下說道:“撕裂者我們一共才出現過六隻,每次都會有大批人員傷亡,這次恐怕也不例外,哎…實在是太倒黴了。”
“看了今天要死在這了…嗚嗚嗚…”
幾個心理素質差一些的男人竟然直接放下手中的槍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死什麼死!你們還是不是男人?”
王萍看著這群一盤散沙般的人說著,與其在這裡等死,還不如做點什麼,於是王萍左右看了看,找到了一根繩子。
他把繩子的一端綁在高架上,另一端則扔到了地上,王萍深呼吸了幾口氣,抓著繩子慢慢的就滑了下去。
撕裂者正在專心錘牆,完全沒有注意到王萍,以至於王萍從他後腦勺下去他都沒有發現,依舊在專心致誌的錘著牆。
“隊長…他…他下去了。”
小夥子看著安全落地的王萍說著,吃驚的看向了一旁的隊長。
“我們也下!”
隊長還沒說話,其他隊員變發話了,一個個學著王萍連忙抓住了繩子準備下去。
“我先來!我是隊長!”
眼睛男把抓著繩子的人用力的踢到了一旁,自己趕忙抓住了繩子。
“你隊長頂個屁用!老子還想活著呢!”
一個高個子忽然用力的一腳把隊長踹了下去,尖叫聲立馬在半空中響起,撕裂者聽到聲音一回頭,一個人立馬落到了他的懷裡,正是剛剛被踹下來的隊長。
“彆…彆吃我…”
隊長哆哆嗦嗦的看著撕裂者的眼睛說著,身子止不住的發抖。
撕裂者露出一個惡心的笑容,用力的捏在了他的頭上。
“啪!”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一具無頭屍立馬出現在了撕裂者的手裡,他把屍體的半個身子塞進嘴巴裡吧唧吧唧就嚼了起來。
“隊長!”
高架上的小夥子大聲的喊了一聲,隨後他雙目通紅的抓住高個子的領子,大聲喊道:“程飛龍!你還是不是人?你竟然把隊長踹了下去!你還記不記得是誰把你領進來的?”
程飛龍臉上卻沒有一絲羞愧感,他不屑的冷笑了一聲,然後罵道:“我管他誰把我領進來的,反正不讓我活大家都彆活了。”
“你他媽的。”
小夥子一拳打在程飛龍的臉上,後者直接被打倒在地,不過還是大聲笑道:“你不會是當他的狗了吧?這麼護著他,有種你把老子扔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