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去聽烏爾裡克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發泄,亞赫亞決定等fbi的那位審訊官到了以後再見烏爾裡克。
赤井秀一見狀也同樣不想再讓自己的耳朵被荼毒,於是跟著亞赫亞一齊走了出去,圖留下被銬在椅子上的烏爾裡克氣得麵目扭曲。
得知了黃昏基地被炸,黃昏中高層乾部領導們們十不存一的消息,詹姆斯一邊為烏鴉的手段所震撼,一邊又高興於如今亞赫亞,烏爾裡克,以及黃昏首領的兒子都在他們fbi手裡。
這樣,不管如何,他們起碼可以對公眾有一個交代。
至於赤井秀一提出的把亞赫亞招攬進fbi的想法,詹姆斯那是大力支持。
他們fbi招攬人才那可是不拘一格的,況且那還是黃昏曾經的第一狙擊手,被譽為諸神黃昏的傳說級彆的狙擊手。
就算廢了右手,但左手起碼八百碼的狙擊水準那也是許多人拍馬也趕不上的。
執行不了長期潛伏任務,正好可以執行突發性短期狙擊任務。
他們fbi彆的不說,這種需要頂級狙擊手出馬的突發性狙擊任務,那可是三天兩頭都會有的。
不僅如此,他們fbi手裡還有著不少頂級的醫療資源和人脈,雖說亞赫亞的右手已經被判定廢了,但這話可沒經過最頂尖的醫療專家的確認。
要是萬一呢,萬一亞赫亞的右手還能救一救呢,想起亞赫亞曾經的輝煌戰績,詹姆斯心中充滿了火熱的期待。
這邊fbi很滿意,那頭的cia同樣也挺開心。
這次就屬他們出的力氣最大,不僅抓獲了黃昏大大小小十幾個管理層,就連黃昏僅剩的乾部利亞姆也落在了他們手裡。
黃昏首領去世,那麼在沒有決議出下一任首領之前,黃昏的最高機密肯定隻有黃昏首領最信任的心腹乾部利亞姆知曉啦。
雖說黃昏的主基地已經被掩埋在一片廢墟下,問到地形圖也沒什麼作用,不過能問到黃昏剩下的軍火庫位置,與黃昏的核心成員名單,那他們就可以順藤摸瓜,把黃昏徹底碾成歲月的塵埃。
有了這份功績,那位政界大佬自然也會看到他們cia的誠意,到時候上頭領導再努把力,明年的資源,隻要那位略抬抬手,他們也就用不著眼紅隔壁的fbi了。
隻不過,在得知黑衣組織果然派人去救那個被他們抓住的代號成員時,換了身衣服,全身收拾過一遍的歐德斯的嘴角弧度還是下垂了一分。
“人沒被活著帶走吧。”
歐德斯語氣平淡,但被問到的那位cia情報員還是忍不住抖了抖,連忙搖頭
“沒有沒有,阿克曼主管您特意交代過的,就算把人弄死也不能讓人劫走,對方派了兩個狙擊手,雖然被擊穿了油箱,但我們還是把人活著保了下來。
對外宣布人已經被炸死,但實際上還活著,隻不過傷得不輕,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不要緊,派人盯死了,等人一醒立馬開始審訊,把先前詢問的消息儘快整理好傳給我。”
“是。”
簡短的通話結束後,歐德斯又撥出了一個電話
“東西了解得怎麼樣?”
一個粗獷的嗓門從電話另一頭炸響
“真是催命鬼一樣,你大半夜才把東西送過來沒有多久,現在就要結果?得虧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不然我非得讓你見識見識我罵人語言的多樣性。”
頓了頓,那聲音便正經了許多
“雖然炸的隻剩一點殘渣,但是根據你說的情況,結合這堆東西來看,這次的炸彈的確是出自黑衣組織之手。
並且,是經過改裝之後的性能提升了起碼百分之三十的優等品。
隻不過,進行組裝的並不是作出改裝設計的那個人,八成是個粗心的家夥,所以才會幸存下這麼一大堆碎片殘渣,還被你找見。
不愧是能夠占據裡世界軍火走私生意半壁江山的烏鴉。
真想見見那位擅長武器改裝的鬼才。”
聽著電話另一頭的感歎,歐德斯毫不遲疑的掛斷了電話,隨後給自己定了一個鬨鐘,打算第二天再去親自盯著利亞姆的審訊。
第一次聯合起來完成一件任務的響和諸伏景光在目標車輛炸毀後便果斷撤退。
氣憤的cia開著直升機追了一路,要不是組織接應的人提前準備好了引開他們的誘餌,他們怕是會被甕中捉鱉。
響在回去的路上一路沉默,他不想跟波本的搭檔多說一個字,諸伏景光同樣用的是個沉默寡言的人設。
尤其是經曆了威士忌笑著問出響臉上怎麼被濺到的泥水點子,響回答說是波本開車一個漂移壓過他邊上的積水坑濺到的事件後。
諸伏景光更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被他的幼馴染的惡作劇給搞得十分狼狽的孩子。
隻得在心裡默默吐槽著幼馴染的惡趣味。
被幼馴染誤認為是惡趣味發作的安室透載著貝爾摩德,朝著威士忌報出來的地址趕了過去。
夜深人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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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終於找到地方的安室透與貝爾摩德一下車,便遇上了正好也剛到這兒的響和諸伏景光。
早早就候在這裡的組織成員立即把四人往裡迎。
注意到響和諸伏景光身上都背著狙擊槍,安室透朝諸伏景光那兒走了幾步,嗅到對方身上明顯的硝煙氣息後,隨意的問道
“這麼晚回來,任務順利嗎?沒受傷吧。”
諸伏景光簡潔的回答並反問
“順利,沒有,你呢?”
貝爾摩德聽完諸伏景光得回答,眉頭舒展了幾分,隨後一邊聽著波本跟蘇格蘭的聊天,一邊朝著樓上走去。
他們此刻所在的地方是一家大型深夜旅館,目前正被引著朝五樓套間走去。
這家深夜旅館是行動組在芝加哥的一處公共據點。
隨著敲門聲音的響起,一身黑色西裝的伏特加打開了門,隨後返回到琴酒身邊。
等貝爾摩德四人進去關上房門後,一身酒店服務員打扮的組織成員恭敬的退回了一樓。
看著貝爾摩德進來,琴酒毫不客氣的發出了一聲嗤笑
“真是狼狽啊,貝爾摩德。”
得知被抓的重要手下已經被處理掉,貝爾摩德的心情略好了幾分,麵對琴酒毫不掩飾的嘲諷,她順了順垂落在胸前的金色長發,感歎了一聲
“阿拉,琴酒你這是在關心我嗎?真是難得啊。”
看著貝爾摩德把自己的嘲諷扭曲成了關心,琴酒簡直惡心得要吐了。
他把視線挪到了貝爾摩德身後的波本和蘇格蘭身上,略過同樣討厭的波本,對著蘇格蘭開口問道
“蘇格蘭,人處理得怎麼樣?”
諸伏景光簡略得把任務完成情況簡述了一遍,最後感歎道
“這還是我第一次被武裝直升機追著打。”
威士忌靠在沙發上,淡定的招呼著其他人入座。看著第一次沒有避開,主動說要來見他的貝爾摩德,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
“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雖然眼下的情況有些糟糕,但我還是挺高興能與你見上一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