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塚教官沒說,隻在激動時喊了一聲乳名,叫月牙丸。”
在安室透詢問起真田平太郎長子的姓名時,萩原研二搖了搖頭。
作為同期好友,鬼塚教官不可能不知道好友長子的名字。
不提,不過是不願意提起。
就在此時,風見裕也打來了一通電話。
等安室透接通電話,風見裕也立即向他彙報了有關sta在前兩日抓捕了一位fbi情報員的消息。
在聽到那位fbi情報員在調查關於真田平太郎的消息時,安室透頓時明白,赤井秀一同樣查到了這條線。
而後,風見裕也向他傳達了警備部一課課長真田雅彥的請求。
“他要參與進來?”
安室透思考片刻,最終選擇了同意。
掛掉電話,風見裕也轉身回到了警備部一課課長辦公室。
“上級已經批準,請把人交給我們。”
正在簽批文件的真田雅彥聞言放下了筆,叫來了橘倉武
“把前兩天抓到的人交給他們。”
“是。”
看到辦公室裡出現的陌生麵孔,橘倉武頓時收起身上的散漫,變得正經起來。
在真田雅彥晉升為警備部一課的課長之後,橘倉武就被同步擢升為sta小隊的新一任隊長。
不過,私下裡,橘倉武這些人依舊稱呼真田雅彥為“隊長”,隻在正經場合或是有外人在的的時候喊一聲“真田警視”或者“真田課長”。
尤其是橘倉武,一口一個“隊長”喊得那叫一個歡快,完全忘了自己才是sta的現任隊長。
不一會兒,一個頭戴黑色頭套,雙手被手銬反鎖的人就被移交到了風見裕也的手中。
人已到手,風見裕也也沒打算多留,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後,便帶著人離開了這裡。
眼瞅著公安的人離開,橘倉武撓了撓頭腦袋,看著已經重新拿起筆,開始處理公務的真田雅彥,問道
“那隊長,沒事兒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今晚叫上花野他們幾個去我那兒聚一聚,有事兒跟你們說。”
真田雅彥一邊看著手裡的文件,一邊隨意地說道。
“好。”
橘倉武應得爽快,而後得知這個消息的花野裡奈卻是動作一頓。
隊長這是,要跟他們攤牌嗎?
當晚,花野裡奈就抱著一袋子蔬菜來到了警察公寓門口,身後是抱著肉食酒水的橘倉武等人。
瞥了一眼屋裡還是老樣子的裝修擺設,幾人抱著手裡的東西,熟門熟路地走進了廚房開始忙活。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壽喜鍋擺在了餐桌中央。
真田雅彥端起了麵前的酒杯,望著眼前與他並肩作戰了數年的隊友,一飲而儘後,講起了自己的過往和家人。
真田雅彥出身警察世家,父母都是警察係統內的一員,雖是家中獨子,不過並不孤獨。
他有兩個哥哥,是大伯家的孩子,按正式稱呼來說,得叫一聲堂哥。
年幼的他被家裡慣得脾氣霸道,初次見麵便對兩個堂哥不爽,直接一把推倒了身體略差的那個堂兄,然後被脾氣更加火爆地大堂兄給教做人。
自此,被一頓收拾地服服帖帖地真田雅彥便成為了大堂兄身邊的跟屁蟲,一口一個“大哥”。
隨著真田雅彥的描述,橘倉武等人都聽出了自家隊長此次講述的重心就是他的大哥。
“自那之後,大哥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選擇成為警察,就是想要找到他,把他帶回家。”
聽到這兒,花野裡奈便似有所感的看向真田雅彥,隻見真田雅彥臉上浮現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隨後又變成深深地落寞。
“隊長,你的兄長叫什麼名字,有照片嗎?咱們人多力量大,一起找,總會找到的。
你一個人找得找到什麼時候?”
橘倉武十分積極主動的插話,在他看來,今晚真田雅彥約他們聚餐,講這麼多話,估摸著就是為了讓他們幫忙找這位讓他家隊長心心念念的“大哥”。
不過,兄弟之間,哪用得著這麼委婉。
因此,料想隊長接下來會說的話,橘倉武果斷的率先開口。
對此,坐在花野裡奈右側的荒川明紗打量著自家隊長的臉色,倒是有著不同的見解。
那個fbi的情報員,這兩日是由她親自審訊的。
雖然對方並未吐露出查隊長家人資料的目的,可是,荒川明紗清楚,能讓fbi這麼掛心,三番兩次想要竊取的資料,必然關聯到重要秘密。
今日公安的人剛把人帶走,晚上隊長就對他們這些舊部提起了家人,顯然這兩者之間有必然的聯係。
“我找到了。”
坐在橘倉武身旁的川口和聞言,手中的筷子一抖,筷子上夾的肉片徑直掉在了桌子上。
橘倉武臉上剛露出高興的神色,就發現自家老大的臉色不對勁,隨即將要脫口而出的“太好了,那是喜事啊,難怪隊長今晚請我們聚餐,是得慶祝慶祝。”一下子卡在了喉嚨裡。
難道隊長的大哥出事了,還是找到的不是活人,而是……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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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見過他,他現在的名字是烏丸蒼信,是烏丸財團的繼承人。”
真田雅彥平靜地放出炸雷,炸懵了在場所有人。
“這怎麼可能,烏丸蒼信的資料是都是官方機構記載並收錄的,所有流程沒有問題。”
作為一名專業的技術人員,花野裡奈可是在把烏丸蒼信的資料交給真田雅彥之前,反複驗證了好幾遍。
從收養記錄,戶籍謄本,學籍信息,到後麵的護照,駕照等相關證明全部都是真實有效,可以從公安的內部係統中,以及所有與之相關的部門機構中調出來。
所有的簽章全部出自官方工作人員之手,有記錄,有存檔,絕對不是那種偽劣仿造的假證。
“如果,這些資料,就是警察係統的人做得呢?”
畢竟是霓虹的頂級財團,想要給自己的繼承人準備一份合法資料,也不是什麼難事。
荒川明紗提出的猜測讓花野裡奈愣在了原地,桌上的壽喜鍋散發著令人充滿食欲的香氣,可沒人再關注這美味得食物,屋子裡的氣氛卻冷凝得可怕。
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這一切都是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