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歸一!
時間緩緩逝去,已是一天之後。
隻見小天塵一行距離黑鳳蓮產地黑鳳湖已不足十裡之地,且周邊同樣誌在黑鳳蓮的試煉弟子也抬眼可見。江大海雙腿折斷,此時仍未痊愈,見狀,擔心被有心人針對,心生怯意道“大人!黑鳳湖近了,我兄弟二人修為淺薄,跟著大人也是添亂,不知?”
“誰是你兄弟?”但見藍小河聽得,不待小天塵出聲,就急急輕喝道。且神情鄙夷,語帶嫌棄,一副我已看透你的模樣。說完,又見他轉頭對小天塵道“大人,您是乾大事的!可不能被瑣碎雜事纏身,小的鬥膽,願為大人分憂!”一邊說著還一邊躬身抱拳,一副望大人成全的虔誠模樣。
“大人,小的也願為大人分憂!”隻見江大海聽得,麵色幾番變化,而後也跟著出聲附和道。
“怎的?江瘸腿,你還想搶你藍大爺的差事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副德行,除了給大人添亂還能乾什麼?”又見藍小河聽得,好似極度不忿,急忙出聲嗬斥道。
“哼!”小天塵聽得,神色不虞,一聲冷哼,江大海和藍小河聽得,渾身一顫,低頭不語。見狀,小天塵麵色稍緩,又接著輕喝道“霸天大爺可不要需要什麼分憂不分憂的!”
隻見江大海聽得,麵色微喜,好似大鬆一口氣;但藍小河聽得,卻是麵色一滯,落寞不已。但不待他二人再次出聲,又見小天塵搖搖頭,繼續道“唔!不對!霸天大爺還差一個夥夫!”
說完,便見他停了下來,居高臨下、來回俯視著江大海和藍小河,直瞅得二人瑟瑟發抖,才再次開口道“你!留下,給霸天大爺做夥夫!”
“你,滾罷!”
卻是留下了藍小河做夥夫,也滿足了江大海分道之心。
“謝大人!”隻見江大海聽得,沒有欣喜,也沒有不欣喜,躬身一拜道。說完,便見他掉轉身形,一瘸一拐的緩步離去,但見背影,卻是落寞不已。平白無妄之災,失去的遠不是區區黑鳳蓮,還有兄弟,還有義氣,還有德行,甚至、還有未來!但說一千道一萬,也無非氣運使然,如之奈何?
“謝霸天老爺!謝霸天老爺!”又見藍小河大喜不已,連連躬身道。
見得江大海落寞背影,小天塵暗道,這就是沒眼色,如之奈何?卻是他本非殘暴之人,毒打喝罵也隻是他狂野氣質下的偽作而已,而其內心卻是愧疚懊惱,正欲補償一番,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狂野氣質也不允許,遂無法出聲挽留,隻得看天意如何,看悟性如何,但結果不言而喻。
“啪!啪!、、、、、、”
“小河,跟著霸天大爺,吃香的喝辣的,不出三月,保管你長得跟霸天大爺一樣雄壯!有沒有信心!?”又見小天塵回過頭來,拍著藍小河肩膀,高聲鼓勵道。
但見藍小河聽得,大喜麵容瞬間一滯,卻是嚇得不輕;而後又見小天塵神情漸肅,好似不滿,又一邊擺手,一邊急急道“小河怎可與老爺比肩,不成!不成!”
“侍從就要有侍從的樣子,否則怎可襯托老爺的威武霸氣!”
“哈哈哈!”
“你話不誠!”
隻見小天塵聽得,哈哈大笑道。說完,便不再墨跡,邁步而起,直奔黑鳳湖而去。
藍小河見狀,抬手擦擦額頭冷汗,暗道還好反應夠快,否則?‘唔’渾身一個冷顫,不敢想,不敢想。而後便見他神情漸鬆,急忙追身而上,隨小天塵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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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
“老爺?”
“大爺!”
“大爺?”
“大爺!”
“是,老爺!”
“大爺!”
“是,大爺!”
“你多大了?”
“小河十八了!”
“婚配了沒有?”
“還沒!”
“為何?”
“大爺可不許笑話小河!”
“說說看!”
“小河誌在長生,對女人是不感興趣!”
“為何!”
“聽小河爹說,這兒女之情最是膩歪!一旦粘上,彆說長生,連先天都夠嗆!”
“這又是為何?”
“小河也不知!”
“但我爹就是這樣,自從遇見我娘後,卡在煉氣大圓滿都二十年了!”
“有時候聽他偷偷歎息,色是刮骨鋼刀,此生怕是無望先天了!”
“你娘這麼厲害?”
“不知道啊!反正聽我爹說,是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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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
“大爺?”
“你幾重天了?”
“七重天!”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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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