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
“你呢?”
“兩千八!”
“能排進前三千位麼?”
“應該能!”
“那就是不能!”
“大爺的目標是第一!”
“一萬怎麼夠?”
“大爺威武!”
隻見迷蒙山海靈地,神金礦山洞口,彪形大漢小天塵仰天而觀,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傲然神色;而身旁‘白衣書生’藍小河,卻是低頭輕語,一副又怯又怵的憂慮神情。
卻是二者離開黑鳳湖後,又聞聽一古老礦山之中有神金現世,遂問得地點後,便急忙趕來;但卻是時運不濟,晚了一步,神金已被收走,隻留擁擠不堪的古老礦洞和滿懷希望的試煉礦工。而小天塵卻是對做礦工不感興趣,但又不欲白跑一趟,遂腦子一轉,臨時做了這礦山之主,堵門收費。當然,這入礦之費可不是什麼真金白銀,而是看得上眼的功法戰技或者靈藥奇珍;至於什麼不繳費就想進?真是異想天開,先扒拉出來瞧瞧夠不夠格再說!
因此,小天塵已經連續扒拉了三十八波試煉弟子,雖不見入礦之費入賬,但這試煉點卻是猛漲起來,已幾近過萬。卻是他先前所思,如發生爭鬥,敗者試煉點便會被轉移給勝者,雖不完全正確,但也猜到了關鍵點;因為試煉之選規則,如有爭鬥,敗者一方半數試煉點將被轉移給勝者,以激勵勝者,以鼓勵爭鬥。
而至此時,小天塵已堵神金礦山入口數個時辰之久,贏下三十八波試煉弟子半數試煉點;而至於藍小河,小天塵吃肉,那就肯定少不了他的湯喝,試煉點也是跟著蹭蹭往上漲。但他又不具小天塵的實力狠勁,因此又怯又怵,生怕遇得強人,小則試煉點落空,重則被直接淘汰;因此,麵色生怯,直勸小天塵來個見好就收,及時收手。
但見他低頭輕讚後,又見第三十九波試煉弟子聞礦而來,抬頭略觀,心裡一突,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卻不是真的有第三十九波試煉弟子聞礦而來,而是先前苦主呼朋喚友找場子來了,因為此波試煉弟子人數過百,且其中還有不少麵熟之人,不是先前苦主是誰!?
“哈哈哈!此山大王開,此樹大王栽!要想入礦,留下錢財!”卻說藍小河正又驚又憂,就又聽小天塵開口收費了。但見他正想阻止,又聽小天塵繼續道“可不要什麼金銀俗物,功法戰技,靈藥奇珍,拿出來瞧瞧!”聽得此,藍小河心裡直誹謗,難道不見這是回來找場子的麼?還敢開口收費,真是心大!
“大王!此山某到是見得了,但這此樹卻是在哪裡?”話畢,就見苦主人群之中,一身著黑色開衫,腰懸赤金法劍的青年修士上前,笑著回道。
“樹?”小天塵聽得一愣神,暗道不妙。卻是扒拉了三十八波試煉弟子,也未有一人問出此言,而他,也是同樣沒有注意到這茬,因此瞬息之間居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哈哈哈!”
“這就是!”但小天塵反應也是夠快,這瞬息之後就見他叉住藍小河脖子,提至身前,大笑回道。
“笑話!這明明是條狗!”黑色開衫青年見狀,神情一頓,而後高聲嘲弄道。
隻見此言之下,藍小河瞬間麵紅耳赤,勃然大怒之色;但不待他出聲,就見小天塵麵色一沉,先他開口道“狗?現在是沒有!不過,你馬上就能見到了!”語氣陰沉,顯然被黑色開衫青年之言激怒了。
“拭目以待!”隻見黑色開衫青年聽得,神情傲然,語氣輕鬆道。
“啪!啪!啪!、、、、、、”
“喲!人模狗樣!夫子果然沒有騙我,不虛!不虛!”但見黑色開衫青年話畢,又見一背負弓形法器的錦衣少年緩步上前,一邊拍手,一邊搖頭晃腦道。
“斷奶了麼?就敢學夫子說話!”卻是負弓少年身還不及背後弓高,隻有區區三尺餘,是以,小天塵有此反諷道。
“你!、、、、、、”隻見負弓少年聽得,麵色瞬間陰沉,而後大怒喝道。但卻是話沒說完,就被小天塵打斷,隻聽他接著道“你什麼你?奶沒斷就回家吃奶!不聽話,打屁股!”隻見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揮手作打,看得負弓少年胸膛起伏,麵色鐵青。
“找死!”但見小天塵剛剛說完,人群之中數位勁裝青年便同時大喝出聲道。
“找死的是你們!”而後就見小天塵一聲大喝,一步躍起,同時幻出門板大刀,直奔為首的黑色開衫青年和負弓少年而去。卻是他不想再墨跡來墨跡去了,是人是狗,是死是活,手下見真招。
“來得好!”卻說黑色開衫青年見狀,一聲大喝。而後不見他拔劍相對,而是雙手瞬間變大數寸,向小天塵劈來的大刀相合而去,卻是自持實力,準備空手接白刃了。
而負弓少年見狀,卻是瞬間退至一旁,準備看一出好戲的模樣。但卻是空手接白刃的好戲沒有看得,就聽一聲“嗤!”響,而後就見黑色開衫青年從頭到腳,被一分兩半,渾身一顫,就欲逃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