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歸一!
又見此時,被熊霸天打了個半死,一直處於萎頓之中的青蛟,聽得霸天兄弟之間的刮心之言,又見得霸天之弟手中的門板大刀,神色又驚又恐,直欲掙脫熊霸天逃命,但又如何掙脫得開?
遂就隻能口中急急道“某可是紫龍王親子,聖宗宗譜上留過名的!”
“你們敢吃了某,就不怕某父紫龍王、震天之怒麼!?”
“就不怕聖宗鐵律麼?”
“嘭嘭嘭!、、、、、、”掌掌到肉之聲炸起。
“嗚嗚嗚!、、、、、、”屈辱痛楚泣聲傳出。
“要非你爹是紫龍王,你霸天大爺還不樂意吃呢?”且見一頓熊掌之後,就聽熊霸天高聲哇哇道。說完,又見它接著哇哇道“啥玩意兒鐵律?不過那廝說說而已!”
“你霸天大爺可不在乎!”
“嘭嘭嘭!、、、、、、”掌掌到肉之聲繼續。
“嗚嗚嗚!、、、、、、”屈辱痛楚泣聲繼續。
卻說林霸天,持刀走進青蛟心腹,麵色仍猶猶豫豫。當然,到不是憐惜青蛟乃真龍之子,不忍就這麼給砍了,而是仍然心憂紫龍王秋後算賬,他實在是抗之不住。
要知道,紫龍王雖然隻是王者之稱,但同人族王者稱號那可不是一個概念,那紫龍王可是真龍一族長老,離塵四海之南海霸主,妥妥的長生大能。
要讓它知道,私生子青蛟被他林霸天砍了、烤了,那潑天風雨,頃刻即至;到那時候,聖宗能不能保住他,或者會不會保住他,他一點信心都沒有。
說來話長,實則瞬息之事,而後就見他麵色再改,諂媚模樣,輕聲道“霸天哥哥,要不你先上山歇息歇息?”
“這廝皮糙肉厚,難以烤透!”
“挨哥哥久等,小弟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隻見正暴揍青蛟的熊霸天聽得,頭也不回,哇哇道“不用太透,帶血最好!”
“霸天大爺可不矯情!”
“呃!”林霸天聽得,麵色一滯,呐呐無語。但心裡卻是在暗罵,你這破熊還不矯情?那什麼才叫矯情。
“嗚嗚嗚!、、、、、、”但見正挨揍的青蛟聽得,哭得那是更大聲了,撕心裂肺。
“哭哭哭!哭個屁啊!一刀的事!”青蛟撕心裂肺哭聲,熊霸天聽得煩躁,哇哇大喝道。而後就見它大黑眼圈歪斜,停下掌來,又接著哇哇道“哭得你霸天大爺都沒食欲了!”
“哇!嗚嗚嗚!、、、、、、”但見此言一出,青蛟瞬間福至心靈,哭得更更更大聲了,哭得更更更淒慘了。那叫什麼?那就好似杜鵑啼血,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嘭!”無儘淒慘入耳,熊霸天大黑眼圈瞬直,而後便見它掌起刀落,風雷之聲炸起,然後就見青蛟脖頸一掛,瞬間昏厥,也瞬間清靜。
“霸天弟弟?”然後又見它轉過頭來,對著林霸天輕聲哇哇道。
“霸天哥哥?”林霸天聽得,神色一振,媚笑如花。
“啪!啪!啪!、、、、、、”而後就見熊掌伺候,啪啪脆響。
“刺啦!”而後就見林霸天以衣作係,懸於參天古樹。
“把這廝給哥哥養肥了!”而後又見熊霸天踏天而去,聲聲哇哇回傳。
“刺啦!”
“嘭!”
林霸天麻衣撕裂,墜落地麵。
、、、、、、
“師兄,我聽說真龍之屬,餐風飲露,百年才得一寸!”
“這廝十丈身形,怕是已活過、、、、、、”
“啪!”
“這廝明明還隻是幼子!”
“但、、、、、、”
“啪!”
“但什麼但?師兄說是就是!”
“是!但、、、、、、”
“啪!”
“沒有但!”
“養肥就行!”
“師兄!、、、、、、”
“嗯!?”
“它、它、、、、、、它是通玄!”
“我、我、、、、、、我製不了!”
“去尋一役靈之法就是!”
“呃!、、、、、、”
“師兄,役靈之法隻能製一般妖獸,這廝是真龍之屬!”
“啪!”
“師兄不知道!?”
“知道!”
“知道還要你提醒!?”
“隻是、、、、、、”
“啪!”
“你不會讓它認你為主麼?”
“想!”
“但、、、、、、”
“啪!”
“但什麼但?”
“師弟還隻是先天,製不了!”
“啪!”
“把它弄醒!”
“嘭嘭嘭!、、、、、、”腳踹之聲驟起。
“啪啪啪!、、、、、、”手刀劈聲續接。
“嗚嗚嗚!、、、、、、”淒慘泣聲旦旦。
“嗯!?”見得青蛟醒轉,哭哭啼啼,小天塵不耐,鼻息重重道。
“、、、、、、”青蛟聽得,麵色一凝,呼吸一滯,瞬間止住了哭聲。
“認主罷!”而後就聽得小天塵低沉道。
“嗚嗚嗚!、、、、、、”青蛟聽得,麵色一滯,而後繼續泣出聲來。
“嘭!”方頭大耳青年見狀,一腳踹出,接著又大喝道“認主!”
“嗚嗚嗚!、、、、、、”青蛟被踹,身形是動也未動,繼續低聲哭泣。但又見它雖低泣不已,但那雙龍眼卻是偷偷摸摸左顧右瞧模樣。
“怎麼?想跑?”林霸天六感靈覺,見狀,神色一凝,而後又一緩,輕笑道。
卻說青蛟左顧右瞧,未見熊霸天身影,泣聲瞬止。而後便見它雙爪著地,直立起來,口中震喝道“認主!?認你個大蛋主!”
話畢,就見它一爪立地,一爪直奔方頭大耳青年頭頂而去。
但見方頭大耳青年見得,好似青蛟那如死神巨鐮般的攜鉤利爪,根本不能傷他似的,神色未有絲毫變化。
而後就見方頭大耳青年即將化身肉餅之刻,林霸天出手了,不,應該說是林霸天抬手了。
“哢!哢!哢!”青蛟一爪三指,三指皆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