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知誰是聖宗最不可招惹之人?”曾高答非所問,但不待林霸天開口,就又自顧自接著道“驚雷王就是!”
“為何?”林霸天真的好奇了。
“大哥猜猜?”曾高一改大驚麵色,問詢起來。
“脾性暴躁?”
“脾性怪異?”
“纏人?”
“狠戾?”
“無情?”
“冷漠?”
“、、、、、、、”
林霸天連道十餘個原因,見曾高一直搖頭否認,漸漸不耐起來。
曾高見狀,不敢再繼續,出聲道“大哥說的原因,驚雷王一個也沒有!”
“而且還恰恰相反,驚雷王脾性和善,待人親和,於後輩也甚是關愛!”
“但,聖宗之內,誰是最不可招惹之人,一定非驚雷王莫屬!”
“那這是為何?”林霸天驚奇不已,說完,又神色一滯,喃喃道“莫不是,叛、、、、、、”話不儘言,其意自明。
“師叔三入百族戰場,斬敵天位境十三尊!”不待曾高開口,就聽拓跋旦丁振聲道。但見其神情語氣,也無不驕傲崇拜。
“師兄口不擇言!”林霸天聽得,回過神來,起身向拓跋旦丁躬身一拜。當然,拜的肯定不是拓跋旦丁,而是其身後的師叔,三入百族戰場,斬敵天位境十三尊的驚雷王。
拓跋旦丁見狀,沒有禮讓,直直受了。因為他也清楚,林霸天為何而拜,且林霸天說錯話了,也須得一拜。
因此,待林霸天拜完後,他才又接著道“師兄不必再問,也不必再猜,如有機緣見得,師兄自然既就知!”
“拓跋師弟老成持重之言!”曾高聽得,點頭誇讚道,儘顯師兄本色。
“不!”林霸天搖搖頭,一字否決。
“大哥(師兄)!”曾高三人瞬間大驚,且急。
林霸天聽得,隻是搖搖頭,一臉堅定。卻是一來時間緊迫,再想辦法,就能想出好的辦法?不過浪費時間罷了!
二來,驚雷王既然沒有怪癖,又為何會是聖宗最不可招惹之人,他十分好奇,恨不得立馬一見!
三來,按拓跋旦丁所言,這不是功德的問題,而現在對他來說,隻有功德才是問題,這如此一來,那就是沒有問題!既然沒有問題,為什麼還要舍近求遠?又為什麼要白白浪費?這是機緣那!
“大哥,就算驚雷王有先天精金,也不一定就是你需要的啊!”曾高又勸道,勸完,好似怕林霸天聽不進去,又轉向拓跋旦丁道“師弟,是吧?”
“師叔手上的先天精金,應該是最適合林師兄的!”拓跋旦丁不配合,實話實說。
“你!”曾高麵色一滯,呐呐無言。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林霸天擺擺手,堅定道。說完,又轉向拓跋旦丁,接著道“還請拓跋師弟細細分說一番!”
“師叔手上有一塊血紋神金,至重!至煞!至烈!”
“師叔得之時,本欲打入其本命法寶,但奈何屬性相衝!”
“又欲重煉本命法寶,但又奈何太小,加持不下師叔要求的百萬法陣!遂一直留至如今!”
“但想要換取,也不是區區功德就可的!畢竟先天精金之屬,哪怕塊頭小,也同樣可遇不可求!”
“而且,據傳數百年前,就有前輩師兄出十億功德,師叔也是瞧也沒瞧一眼!”
說到此,見林霸天一副駭然神色,輕笑一聲,繼續道“不過有傳言,如遇得有緣之人,師叔白送都可!”
“嗬嗬!後麵就有無數自認有緣之人上門相求,師叔不耐之下,就有了這聖宗最不可招惹的稱號了!”
“有緣可白送?”林霸天收回駭然神色,又驚又喜。
“是的!”拓跋旦丁笑回道。
“很顯然,我林霸天就是這有緣之人!”林霸天麵色一肅,振聲道。
“師兄,以前也有很多前輩師兄說過這樣的話!”拓跋旦丁聽得,麵色一滯,打擊道。
“嘿!緣分也有真有假,有大有小!而我林霸天的緣分,肯定是真的,也肯定是大的!”林霸天自信非常。
拓跋旦丁聽得搖搖頭,不可置否。
“拓跋師弟,勞你引薦一番!”林霸天又拱拱手道。
“師兄確定!?”拓跋旦丁再次確認。
“確定!”林霸天點點頭,斬釘截鐵。
“大哥(師兄)!?”曾高三人聽得,又勸道。
林霸天擺擺手,示意心意已決,無需再勸。
“好!”拓跋旦丁一字道好,說完,站起身來,接著道“師叔近些年很少閉關,我去去就來!”話畢,走出石屋。
“大哥,驚雷王,驚雷王、、、、、、”拓跋旦丁走後,曾高又欲言又止。
“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林霸天擺擺手。
“哎!”曾高一聲歎息。
“大哥,你、你、、、、、、你要保重!”莫迦南結結巴巴,憂心忡忡。
“師兄,你保重!”於子健擔憂神色,沉聲道。
林霸天無語,不就是見一見驚雷王麼?有必要這般沉重?搞得跟生離死彆似的!搖搖頭,凝神閉目,眼不見為淨。
曾高三人見狀,心裡暗歎,等你見到驚雷王還能如此雲淡風輕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