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歸一!
隻見當先一人,血魔族無疑,雖是一頭兩臂兩足,但膚色青白,獠牙鋸齒,塌平扁鼻,還帶一鉤鐮尾巴。
林霸天初見,滿臉嫌棄,這般醜陋,實在不堪入目,汙穢,果真汙穢。
接著又見他身旁天角族空靈女聲刺文怡,醜,也醜,尋花師兄怎麼好這口?林霸天百思不得其解。
“亂世,空冥何在?”又見當先血魔現身的刹那之間,就喝聲質問道。
“單於小兒,怎不撒泡尿照照?”
“就你這欠抽貨色,也有資格覲見空冥師兄!?”亂世被小覷,顯然不開心,鄙夷開來。
“亂世,好久不見!”亂世話畢,不待單於森開口,又聽刺文怡空靈聲道。
“乖乖怡,尋花哥哥在這兒!”顯然,司徒尋花被刺文怡無視,也不甚開心,麵色刹那紅白往複,嬉笑聲不改。
“刺文怡,這沒你事!你尋花哥哥在那兒!”亂世和司徒尋花不愧數百年的師兄弟,見狀,對著刺文怡就是一通嗬斥,聽得刺文怡滿臉羞怒,聽得司徒尋花嘿嘿直笑。
但不待刺文怡大怒開來,又見亂世轉向單於森,冷冽聲道“單於小兒,生死一戰罷!”
但見他話畢,一步邁出,萬丈虛空,手中金色法劍瞬現,虛空震蕩開來。
真真是乾脆利落,看得林霸天心生向往,我輩楷模,不外如是。
接著又見這刹那之間,司徒尋花麵色肅然,也一步邁出,遠離亂世之外的萬丈虛空,冷冽聲傳回“乖乖怡,隨哥哥來罷!”
刹那之後,單於森陰沉麵色,一步亂世身前,血色雙鐮至手,大戰瞬起。
刹那之後,刺文怡一臉羞怒,一步司徒尋花身前,一臂赤刃,一臂赤輪,大戰瞬起。
刹那之後,第五薄柔一步虛空,身前天角族敵修十數,大戰瞬起。
刹那之後,赫連文殊一步虛空,身前血魔族敵修,大戰瞬起。
刹那之後,上官千千一步天角族中,哢聲瞬起,震喝瞬起,驚嚎瞬起。
刹那之後,萬數青蓮宗弟子和數萬天角、血魔後輩子弟,碰撞開來,漫天法寶飛舞,煞氣衝天。
刹那之後,林霸天呆滯麵色,形單影孤,都這般乾脆利落,絲毫廢話也無?
再刹那之後,又見他呆滯瞬轉振奮,一聲大笑,一步踏出,亂戰之中,爆裂聲此起彼伏。
……
花開一樹,一一表來。
卻說亂世這邊,一步萬丈虛空,手中金色法劍瞬現,虛空震蕩開來。
且又見這刹那之間,他身後虛空有幾近凝實法相隱現,百丈之廣,一刹虛無,一刹遮天。
而當單於森血色雙鐮至手,虛空生裂,亂世金色法劍擎天,如光般直取而上。
“鏗!……”金戈震響。
“哢!……”虛空生裂。
“轟!……”元氣對撞,沉悶轟響。
大戰瞬起,大戰慘烈,亂世青蓮九傑唯二,破虛大圓滿絕世天驕,實力之強至逆行伐王,血魔一族後輩,非其魁首呼延煞血不可匹敵。
因此,身為血魔二聖的單於森是強,至少比此時的林霸天強出大幾截,但在亂世手下,彆說討到半點好,就是能建半點功都實為不易。
隻見他手中血色雙鐮呼嘯,虛空裂痕一道接著一道,但就是拿亂世半點辦法也沒有,要麼被亂世金色法劍蕩開,徒勞無力;要麼被亂世強攻,不得不攻防轉換,一點功都不得建。
此時,隻見他於短時間內還沒有受創落敗,但接著戰下去,亂世生死之言,也絕非空口大話,於他於亂世,都沒有疑義。
……
再說司徒尋花,不愧修煉三百年就境至破虛大圓滿的劍道宗師,目前雖非絕世天驕之屬,但與刺文怡一戰,絲毫不落下風。
當然,他雖然絲毫不落下風,但同樣也占不到一點便宜。
要知道,刺文怡可是天角族後輩第一人,天角大聖之屬,實力不夠強絕?那不開玩笑麼?
此時,隻見司徒尋花肅然麵色,手中青玉法劍挽轉,對上刺文怡赤刃赤輪,金戈不止,沉悶轟然。
而見刺文怡,果然不愧天角大聖之屬,比之與林霸天一戰心隕的刺山主,強出明顯不止一籌。
隻見她赤刃往轉,便必有虛空裂痕伴隨,司徒尋花青玉法劍擊上,金戈震響,雷鳴四傳。
又見她赤輪時消時匿,司徒尋花一個身形變換,都似擇機而出,如毒蛇般防不勝防,但又不得不防。
兩人大戰連天,你來我往,沉悶戰喝聲時起,不止;碎骨嘔血聲時起,不休。
……
青蓮九傑就是青蓮九傑,隻見第五薄柔,一杆墨黑大槍在手,直給人天下我有之無敵風采。
隻見他大槍舞動間,身前十數天角敵修,就一直疲於招架之中,落敗,就在眼前;生死,也同樣就在眼前。
又見赫連文殊,九蓮繞身,虛空往轉,身前血魔之敵,震怒大喝聲、傳萬裡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