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歸一!
隻見此時,亂世英姿勃發,身後虛空法相如真人般纖毫可見,又見他金色法劍虛實不分,劍域橫跨半個戰場,與呼延煞血大戰開來。
而見呼延煞血,不愧血魔族後輩第一強的血魔大聖,空冥都有親出的念頭。
隻見他也使血色雙鐮,各三丈之長,如真龍利爪般,寒光熠熠,煞氣驚心。
此時,隻見他本丈許身形,但在亂世虛空法相全出的刹那之間,本命神通‘肉身天地’也瞬間使出,刹那百丈之高,手中血色雙鐮如是,同樣三百丈之長,一揮一舞間,煞氣漫天,虛空震裂。
“轟!”
“哢哢哢!……”
隻見亂世本尊閉目凝神,身後虛空法相持劍,金色巨劍煌煌,與呼延煞血血色雙鐮對上,轟然震耳,虛空儘裂,灰暗無光。
“殺!”
“殺!”
“轟!……”
“鏗!……”
“嘭!……”
又見這刹那之間,一招勝負不分,亂世和呼延煞血各自一聲戰殺,劍域對血域,法劍對巨鐮,肉身對肉身,毫不藏拙,全力以赴,慘烈大戰開來。
……
卻說天角族,雖列離塵巔峰大族,但被人族久壓,族內後輩天驕愈發稀少和孱弱。
因此,後輩最強者刺文怡,說強也強,說弱也弱,不止不能力敵東皇域人族後輩前三強,還獨木難支。
此時,隻見她正與上官千千大戰在一起,雖然勝負天平在向她傾斜,但也絲毫優勢罷了,完全淪為了空冥、或青蓮宗的練兵對象,內心之苦澀,難言,難咽。
又見司徒尋花,對上了單於森,雖然也如上官千千一般,勝負天平也未偏向他,但也是練兵無疑。
又見赫連文殊和第五薄柔,亂戰場中,一人戰數人、十數人,雖渾身欲血,但不過圍攻之傷罷了,縱橫無忌,非是虛言。
再見林霸天,一手血色匹練,動輒百丈之廣,普通五境天角後輩,一觸即潰,雖不至命隕,但重創必然,不能及時撤走,就是隕落當場。
而至於強大一籌的五境天角後輩,血色匹練難傷,但有五境肉身的大拳頭,同樣半點好也討不到,一拳重創,兩拳命隕,逃都沒地方逃。
至於血魔族?林霸天不與他們相戰,就隻挑天角族後輩,誰叫他們對他踏馬不服,挑起這邊域之浪,讓他林霸天雖然大漲了見識,但也有了四喜臨門的呼吸難為。
雖然根本原因是他林霸天太過出色,但你天角族也是間接誘因,不攆著你殺攆著誰殺!?
因此,林霸天是鐵了心要與天角族不死不休了。
而且,有巔峰中品法寶級的昆吾重刀在手,進退自如,性命無危。
是以,此戰,終戰,他也真真正正的全力以赴了,血色匹練震動虛空,五境肉身呼嘯往來,強勢甚於第五薄柔,戰果甚於赫連文殊,魔頭之稱直追上官千千。
“轟!……”
“嘭!……”
“咻!……”
“鏗!……”
……
邊域大戰,浪濤三連,最終一戰,百息未止。
隻見虛空之中,大戰之中,亂世英姿不再,氣息萎頓,鮮血浴身。
再見其身後虛空法相,也明滅不定,時隱時現。
而見他之敵手呼延煞血,雖然同樣氣息萎頓,鮮血浴身,但他那百丈身形的本命神通仍然穩穩維持之中。
顯然,血魔族後輩第一強的呼延煞血,也是一真真正正的、可逆行伐王的絕世天驕,甚至比亂世還強出一線。
而且,由前兩戰也看出,他倆未分出勝負之前,大戰就不得終止。
因此,百息時間的慘烈大戰,亂世和呼延煞血兩敗俱傷,重傷;但誰都不會主動認輸,所以大戰依然。
第五薄柔被圍攻之中,赫連文殊被圍攻之中,林霸天被圍攻之中。
司徒尋花和上官千千越戰越弱,傷勢越來越重,落敗隨時可至。
數萬破虛境青蓮宗弟子隕落數千,重創敗退上萬,大戰依然。
時間緩緩逝去,又是百十息。
隻見此時,亂世虛空法相不再,劍域消匿,手持欲血法劍,金紅二色,抬步皆難。
又見呼延煞血,恢複丈許身形,血色雙鐮微動,虛空輕顫。
顯然,雖然勝負仍未分出,但呼延煞血強出一線,還是肉眼可見。
“亂世,你敗了!”
“呼延,你話太多!”
“哈哈哈!”
“敗就是敗,勝就是勝,你亂世也如潑婦般,耍起口舌了?”
“我身仍挺立!”
“我劍仍鋒銳!”
“我戰意依然!”
“敗?”
“何來!?”
“好!”呼延煞血聽得,大笑道好,說完,咬咬牙又道“此戰,平!”
卻是他雖然強出亂世一線,但也沒有把握在短時間內拿下亂世,又見他血魔族後輩成片隕落,不得不自降戰果,以平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