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且這瞬息之間,又見祝安陽金色法劍破裂虛空,再次臨身。
“鏗!”林霸天無奈,隻得以血色昆吾暫抵。
同時,心裡也更加確信,必須以最快速度拿下司馬天賜,否則敗落之人,必定將是自己。
但這千古擂戰,可是由自己挑起,如若最終敗落之人是自己,那於臉麵?那沒有臉麵了!
林霸天麵色一狠,刹那之間,渾身赤金流光衝天,血色環繞。
接著就見他不再顧忌轟然而下的沉天巨石,一步踏出,祝安陽身前,一拳連著一拳,轟然而至。
“轟!……”
而見祝安陽,大驚,他可是有大致了然林霸天肉身之力,因此不敢直覺對拳,收劍身前,以劍對拳。
但林霸天十數拳連擊如幕,祝安陽金色法劍也不可敵,連人攜劍,一退再退。
然而又見這刹那之間,林霸天又瞬間抬步落步,司馬天賜身前,血色昆吾橫擊而下,雙拳如幕同現。
司馬天賜更加大驚,但反應也絲毫不慢,林霸天血色昆吾至其身三寸之距時,就好似瞬受困傅,擊不出,也收不回。
但林霸天之本意,也並非倚昆吾建功,不過分散司馬天賜注意力,延緩他符修莫測手段罷了。
因此,這千分之一個刹那,血色昆吾受傅,但他主攻之五伏霸拳,半步六境大拳頭,如幕而出。
一、二、三、、、,不過半個刹那,千百重拳就已連出。
“哢哢!”
“嗤!”
司馬天賜手段莫測,但也不敵千百重拳連擊,身前莫測防護被擊破,胸塌骨陷,嘔血而出。
“呲!”但同時對戰兩大絕世天驕,有建功就必然會有受創,祝安陽法劍臨身,林霸天胸腹透骨,半背血流。
“殺!”一劍受創,林霸天好似戰出火氣,麵色陰沉,一字戰殺。
話畢,就見他對祝安陽法劍不管不顧,一步欺身司馬天賜,重拳連擊,毫無保留。
顯然,這是欲先戰敗手段莫測的司馬天賜,再取攻伐犀利的祝安陽了。
而見祝安陽和司馬天賜,見狀,皆瞬間了然。
且他倆相爭相殺數十年,雖為競爭對手,但遇共敵,那又可瞬如同心兄弟。
因此,林霸天之意,瞬間落空,萬丈擂台間瞬現江海河流,祝安陽一步其中,瞬息司馬天賜身前。
“鏗!”
“呲!”
然後就見林霸天連擊重拳瞬至,但卻是正正擊上祝安陽金色法劍,金戈震響的同時,自己大拳頭也跟著開裂,劍刃至骨,鮮血溢流。
“轟!”且這刹那之間,又見林霸天身後有曜日陡現,寒冰透骨,兩者相遇相融,大爆炸開來。
“嗤!”林霸天來不及反應,後背如窟,一口鮮血噴出。
“咻!”再度受創,雖不至戰力有失,但林霸天還是抬步一邁,遠離了祝安陽和司馬天賜二人,一臉陰沉。
“師弟,如何?”祝安陽見狀,也沒有繼續欺身,一臉輕笑,如是問道。
“想必痛快非常!”司馬天賜抹去嘴角血跡,沉悶聲接上。
“痛快!”林霸天雖一臉陰沉,但心裡也不是如何有怒,本就同門相爭,又非生死之敵,不過自己自大了,苦頭一場無疑。
“師弟風采!”祝安陽見狀,收起輕笑,點點頭,也終於在心裡認可了林霸天。
實力絕世,氣度也有,同門師兄弟,此戰無論勝敗,都將是一生之友。
司馬天賜沒有言語,但也還是點點頭。
顯然,他也在心裡認可了林霸天,這是同道中人,不得輕視,可以相交。
林霸天見狀,陰沉麵色漸緩,他六感靈覺,祝安陽和司馬天賜的態度變化因由,他也瞬間了然。
要知道,他二人先前還隻拿他作後輩師弟,雖然麵上客客氣氣,實則心裡不屑一顧。
但現在,已明顯不再拿他作後輩師弟,麵上心裡如一,有了尊重,平等相待,視為同道中人無疑。
林霸天有感,陰沉麵色漸緩,點點頭,緩緩道“祝師兄劍道煌煌,師弟不可及!”
“司馬師兄符道莫測,師弟更不及!”
“但師弟修煉至今,一路橫推!”
“從不思量敵之強弱,但憑一雙鐵拳!”
“今番擂戰起因,想必二位師兄皆有了然!”
“師弟得罪,必勝!”
“戰!”祝安陽和司馬天賜聽得,點點頭,異口同聲,戰喝開來。
“哈哈哈!”林霸天見狀,麵色恢複,一聲大笑,而至笑畢,也跟著一聲戰喝。
“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