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欠債千億開始崛起!
張月剛才和這群人都交過手,當然清楚他們的手段有多強硬。
可剛才那些人連續打了陳牧十拳,反觀陳牧毫無反應,就好像是撓癢癢一樣。
可惜對方就慘了,被陳牧一棍接一棍,腦袋都被敲出一個窟窿,鮮血直流。
另外幾人見狀,遲疑了片刻,趕緊朝陳牧衝過去。
陳牧現在有護身符,自然不再怕他們。
麵對強敵,毫不退縮,迎難而上。
這些人手裡沒有武器,全憑肉搏。
陳牧卻不同,手裡拿著鐵棍,輪番上陣。
這些人雖然經過長期訓練,肉骨已經達到防禦境界的最高層,可陳牧手裡畢竟拿的是鐵棍,這一來二去,三敲四打他們始終也受不了啊。
反倒是陳牧那金剛般的防禦力,徹底讓他們驚呆了。
這究竟是怎麼煉成的?
所有人都無比好奇。
當初他們訓練的時候,就連半米厚的石板都一拳打碎。
但此刻,拳頭打在陳牧身上,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
“難道是消息有誤?”其中一人用手比劃手語。
另外的人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許情報有誤吧!”
這不是廢話嗎?
情報上麵說,陳牧就隻是一個普通商人,同時身邊跟著兩個很強的女保鏢,除此之外並沒有了其他信息。
誰知道來到這裡才發現,原來他身邊的保鏢還不及陳牧實力的十分之一。
“現在該怎麼辦!打不過啊”為首的人繼續比劃手語。
其他人見狀,回應道“再試試看吧,都把武器拿出來!”
確定這個方案,這群人同時點頭,順手便從身後拿出長刀、短刀,以及各種各樣的軍用武器。
陳牧見狀,愣了半刻!
他還以為這些殺手沒有帶任何武器,原來隻是藏的深而已。
現在麵對陳牧這個強敵,實在沒辦法,隻好全部暴露出來。
就算你有武器又怎樣,反正他也不怕。
於是,隻見陳牧單手甩動手裡的鐵棍,並揮手示意對方過來。
遠處的張月見狀,心中無比震撼。
“我的媽啊這難道就是師姐嘴裡常說的陳老板!真不愧是隱藏高手!”
現在張月很確定,陳牧的打鬥能力很強。
這些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畢竟剛才幾十個回合下來,這群殺手完全沒有吃到好果子。
殺人見狀,心中不斷冷笑。
毫無遲疑,十幾個人全部撲向陳牧,完全忽略張月的存在。
有了剛才的戰鬥,陳牧的信心變得更足。
完全不避諱對方的攻擊,硬生生扛住他們的鐵棍刀槍。
你擊中我一下,我也反擊你一下,我倒要看看咱們倆誰更痛。
砰砰砰砰!!
一陣劈裡啪啦的鐵棍撞擊骨頭的聲音,在客廳不斷響起。
張月看著都替陳牧捏了一把冷汗,最後她仍然發現陳牧沒有一丁點兒事,就好像那些刀刺中他的身體,攻擊性完全被忽略掉。
同時,張月也發現陳牧身上確實沒有任何傷口,問題是,那些尖銳的刀明明刺在他身上啊。
難道說和他的衣服有關係,衣服的防禦力能夠抵擋這些尖銳的利器,再加上身體的金剛不壞神功,陳牧就是傳說中的無敵掃地僧。
總之,張月站在遠處看著這激烈的打鬥,不斷聯想著,宛如他就是一個絕世高手,現在正在拯救自己。
此刻,張月也更加信服師姐當初說的話,本來還有所懷疑,但看到眼前這幅場景,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呢?
繼續打了十幾個回合,眾人全部散開。
陳牧一臉淡然的盯著大家,又揮了揮手。
“咋的啦?就那麼一會兒就沒力氣了!”
這不是廢話嗎?
你那棍子打到人不痛?鐵棍都快打彎了,而且大家也發現陳牧打人都是瘋狂亂掃,打中誰算誰倒黴。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呀。
短短兩分鐘時間,這些人摸著自己胳膊,腳上膝蓋還有腦袋,基本上全是傷口。
這就很要命了,就連想貼身陳牧製服他都沒有辦法做到。
“實在是打不過,不如撤退吧”其中一人提議道。
其他人見狀,紛紛點頭附和。
手語結束,眾人唰的一下便往門口衝去,同時留下兩個人阻斷追擊。
見此情形,陳牧當然不會放過他們,連忙追上去不斷舞動手裡的鐵棍。
前麵跑的人自然能躲過追擊,可最後剩下的兩個人可是硬生生的任憑陳牧怎麼敲打。
特彆是陳牧拚了命的亂錘,就像錘核桃似的。
連續十幾下,最後兩人終於扛不住,直接應聲倒地,鮮血從他們倆的腦袋咕嚕咕嚕的往外流。
那些逃跑的人,回頭看了一眼,心裡直喊痛。
作為暗殺部隊,他們出行任務數百次,從沒這麼憋屈過!
要麼是輕鬆獵殺彆人,要麼就是被高手虐殺。
然而像眼前這種,他們從未遇到過。
陳牧雖然防禦力很高,但他打人的動作完全是一個新手嘛,俗稱瘋狗亂打。
雖說是亂打,打中你,你也痛得要命。
最後,來了十八號人,走了十六人,還剩下兩人直接被陳牧乾翻在地。
看見那些人撤退,陳牧連忙把大門關上並反鎖起來。
為了測試倒地的兩人是不是裝的,陳牧把鐵棍放在他們的肚子上敲了幾下。
“喂,趕緊給我起來,不要裝了,再不起來我這一棍子鐵定敲爆你們腦袋!”
但,兩人並沒有任何反應。
之後,陳牧又拿鐵棍在他們的腿腳上反複敲打,發現真的是暈了過去。
確定沒有危險,陳牧才靜下心來。
看了看遠處的張月,陳牧問道。
“怎麼樣?你沒事吧?”
張月聽到陳牧的聲音,連忙使勁搖頭。
“沒事兒就好,不過這兩人該怎麼處理?”陳牧說著,去房間裡找來一根麻繩,然後將兩人捆綁起來。
人倒是捆起來了,就是他們頭上的傷太嚴重,要是不趕緊給他們治療,估計要不到多久都會掛在這裡。
“張月,你去幫我找一個醫生過來”陳牧吩咐張月道。
“好,我馬上去”張月點頭就要走,結果被陳牧攔住道“找的醫生,這裡的事情不能讓他透露出去,明白沒有?”
陳牧的話,張月完全明白。
他的意思就是說,不能去醫院找醫生,而要去找那種私人醫生。
奪門而出,張月開著一輛車便離開酒店。
而陳牧則坐在客廳,默默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人。
沒過多久,兩人慢慢蘇醒過來。
感受到腦袋的疼痛,他們剛醒來就發出低聲的呻y聲。
“啊啊,好疼”
“這是在哪兒?我怎麼了?”
兩人迷迷糊糊說著,睜開眼,發現眼前正做著陳牧。
猛然間,他們回想起暈倒前發生的事,不就是麵前這人把自己打成這樣的嗎?
“你想乾什麼?”其中一人問道。
“奇了怪,你跑來這裡刺殺我,現在我把你綁起來,你反而問我想乾什麼”陳牧質問道。“說吧,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
對於陳牧的質問,兩人並沒有回答,而是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