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普:“雄蟲在五十年沒有突破A級的蟲,所有可能突破的雄蟲,都無法從繭內出來,本來是保護雄蟲進化的繭,不知為何,一瞬間變成致命的武器,於是有蟲提出不能出現A級計劃。”
聽起來好像是保護雄蟲的,軍雌們逐漸安靜下來,如果突破A級等於死亡,那還不如停在b級。
畢竟他們早就習慣沒有A級的存在。
“我在二次結繭突破b級時,加入該計劃組織,但如今,計劃已經變味,我懷疑祁山突然突破有其他成員的手筆。”
佑普高聲道:“我發給您的信息,現在衝過去說不定能一網打儘,一旦被他們跑掉,可能對蟲族有威脅,他們掌握著雄蟲所有的信息。”
這說得含糊不清的。
變味,變味在哪裡?懷疑有蟲動手,證據呢?真要行動嗎?
軍雌們麵麵相覷,行動好像站不住腳,但是不行動,他們也確實不放心,想著,他們把目光投向軍長。
奧托看著手上的資料:“所有蟲,兵分七路,不放過任何一個嫌疑蟲。”
“是!”齊聲答道,行動組小隊長遲疑道:“軍長,我們不用再確定一下嗎?”
奧托沒說話,林雷戈冷哼道:“確定的時候,給他們逃跑的時間嗎?先控製他們再調查,有什麼損失嗎?兵法都學到豬玀獸肚子裡去了?”
既然沒有損失,為什麼要放嫌疑蟲在外,悶頭搜查?他們又不是政府那些蟲必須披著冠冕堂皇的皮。
他們是軍雌誒,軍雌本身就是粗暴魯莽的代言詞,隻要沒虐待嫌疑蟲,完事放回去,道個歉,誰敢多說一句?
隻要十個裡麵真有個是真的,這一趟行動就不虧。
被罵的軍雌低下頭,不敢抬頭。
“好了”奧托掃了軍雌一眼,“佑普閣下親自為我們擔保,冒著暴露的風險告訴我們,誰還敢猶豫?還是說給你們安逸太久,軍雌血性都沒了?”
軍雌恍然,對哦,佑普閣下私下和軍長說不就好了,為什麼要打軍隊公號,這一來不就暴露了自己嗎?
在場那麼多蟲,誰敢保證所有蟲都會守口如瓶,而且佑普閣下已經b級了,他沒有被計劃威脅的風險啊。
簡直是百害無一利。
唯一的好處是,佑普閣下當著所有蟲的麵說出來,有概率逼迫軍長必須前去調查,不然萬一真出事,不光是軍長會被牽連,手下軍心也會渙散。
畢竟軍長曾經得到這麼個消息,竟然不放在心上,多少會讓軍雌懷疑軍長對蟲族是否忠心。
有繞不過彎的軍雌低語:“佑普閣下,為什麼要得罪軍長?”
是啊,這把奧托放在火架上烤,怎麼想,佑普這都是一子昏棋,得罪了薔薇館的某些蟲,就算一開始佑普就和他們鬨翻了,但這次是要他們的命啊。
萬一被他們逃過了,佑普將會迎來無儘的報複,外逼迫軍長,又得罪了三軍。
見他死活想不明白,隱隱還把自己繞進去,身邊的蟲罵道:
“傻,腦子轉不過來就相信軍長,非要鑽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