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妄！
“對的～”
“那個瑕叔～”
羅天佑剛一開口，馮清遙就再也忍不住了，這個嘰嘰喳喳的小子簡直要煩死個人。
“你心中一切答案問題，到了地方自然迎刃而解。”
瑕清遙不是十惡不赦的人，也不是心直口快說話不經過腦袋的人，隻是他覺得有些事情，需要這個少年自己去麵對？
羅天佑本想再開口，可看見馮清遙那張清冷的麵容時，還是將千萬問題咽了下去。
一路四五天二人皆是於話。
羅天佑手裡捧著一碗湯藥，在雲端上細細品嘗起來。
聞著這股能讓人口中生苦水來的藥味。瑕清遙變出一壺酒來，也無酒菜作陪，隻是飲了兩口酒壺便空空蕩蕩。
“這次出來酒帶少了。”瑕清遙有些懊悔地嘀嘀咕咕道。
“瑕叔，我這有酒你喝麼？”見狀，羅天佑趕忙一副示好的模樣，從空間鐲內拿出一個酒葫蘆遞了過去。
瑕清遙看著少年遞過來的酒葫蘆，模樣有些嫌棄。
喝慣了鬼神醉這等世間少有的好酒，一般凡世間的普通酒釀自是入不了眼的，所以也就沒有伸手去接。
見瑕清遙不說話也不接酒，羅天佑懸在半空的手有些尷尬。
“這是我自己釀的酒，我師傅可喜歡喝了。”
“你還會釀酒？”瑕清遙來了興趣。
“那是自然！我見瑕叔也是個喜酒之人，要不你～品品，順便給點建議。”羅天佑將麵前酒葫蘆再往前一推。
見這小子如此上台麵，瑕清遙當是一笑伸手接過。
拔掉葫蘆酒塞，瑕清遙將鼻子湊了過去微微聞了聞。
“苦酒?”
羅天佑點了點頭，
“嗯嗯，我師傅總說酒雖味苦後其味無窮也。我倒也喝了多次，也沒喝出個所以然來。”
“你這般年紀倒也正常，酒越苦滋味越是濃烈。”瑕清遙說罷搖晃著手中葫蘆，一股酒味彌散出來，帶著淡淡的苦澀之味。
“你師傅是那天星子吧！”瑕清遙問著。
“對。”羅天佑淺淺喝了口熱乎乎的湯藥。
“曾見過。”瑕清遙飲了口酒道。
“你們見過？”羅天佑回回想起在紫皇城幕幕，怎麼著都不像見過麵的兩人。
看著羅天佑臉上的疑惑，瑕清遙為其解惑著。
“我見過他，他未曾見過我。”
“奧～這酒滋味如何？”羅天佑看著雙目微閉細細品酒的瑕清遙問道。
“入口苦味濃烈，回味倒是有些甘冽。是可入口的酒。”瑕清遙的評價並不高。
他師傅那樣一個對酒挑剔的人喝了都說好，結果到了瑕清遙前輩這裡，評價隻有六個字“是可入口的酒。”
聽見這個評價，羅天佑愣愣地看著瑕清遙。
瑕清遙隻是飲了一口，便將酒葫蘆還了回去。
“世間隻有兩種酒，一種叫鬼神醉，一種叫其他酒。”
羅天佑聽著這神乎其神的名字，口中喃喃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