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說道“我就喜歡這一張床,睡上去舒服,陸總,要不你再找人給我定製一個?”
“可以。”
陸寒沉準備離開,黎曼騰出一隻手抓住了他“那今天晚上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你說什麼?”
陸寒沉的臉色黑了下去。
“和你一起睡。”
黎曼又重複了一遍自己說的話。
隻不過是一起睡個覺,又不是一起上個床。
世界首富的思想這麼保守的嗎?
黎曼無奈搖頭,這樣的純情黃金單身漢,真是少見。
“不可以。”
陸寒沉咬牙,甩開了黎曼的那隻手。
“為什麼?”
黎曼死抓著不放,陸寒沉低頭看了一眼黎曼死死抓著他的那隻手“男女有彆,你說呢?”
“你和我不是夫妻嗎?”
“名義上的夫妻。”
“我就是睡你一張床,我又不睡你這個人,你怎麼這麼小氣?”
“我?”
他小氣??
陸寒沉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要用什麼樣的形容詞來形容眼前這個女人。
對,膽大妄為,他從來沒見過像是黎曼這樣在他麵前這麼膽大妄為的女人。
“你給我把手放開。”
“我不放。”
黎曼說“除非你讓我在你的床上睡覺。”
她可是記得,陸寒沉臥房裡的床和她房間裡的是同款,整個陸家客房裡的床都沒有這麼高級,她在這個世界,一刻都不能將就。
“好,你睡床,我睡沙發。”
陸寒沉這一回輕鬆的就甩開了黎曼的那隻手。
黎曼笑眯眯的說“多謝陸總慷慨大方,謝謝您的意大利手工木雕床。”
黎曼蹦蹦跳跳的就朝著陸寒沉的臥房裡跑了過去。
陸寒沉百分百確定這女人隻是為了床。
一想到這裡,陸寒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身價千億的世界首富,竟然比不過一張幾十萬的手工木雕床?
一股鬱結之氣堵在了胸口。
程默在一旁說道“陸總,這、這不太好吧。”
“什麼不好?”
陸寒沉蹙眉。
程默語重心長的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要是傳出去,對陸總您的名聲不太好。”
陸寒沉掃了一眼程默“如果今天我和她真的有了什麼,你覺得是究竟是誰比較吃虧?”
“……”
程默乾笑了兩聲。
好像、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陸寒沉麵無表情“等到人醒了之後第一時間告訴我,我要親自審問。”
“是,陸總。”
陸寒沉走出了黎曼的房間,等到了自己房門口的時候,突然有點怯場。
該死!這是他自己的臥房,他緊張什麼?
‘吱呀’
門開了。
浴室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陸寒沉蹙眉“黎曼,你在乾什麼?”
“洗澡。”
浴室裡傳來了黎曼波瀾不驚的聲音。
“你在我的臥房裡麵洗澡?你給我滾出去洗!”
“你這個房間的花灑和浴缸比我房間裡的大多了,我喜歡你這裡的。”
黎曼一邊泡澡一邊說“麻煩陸總替我複刻一個一模一樣的浴室到我房間裡,小女子感恩戴德。”
“你……”
陸寒沉被憋得說不出話來。
這女人的嘴巴裡到底有沒有一句正經話?
先是要床,後是要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