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梁安多想,孟廣義就在梁安的旁邊說了起來。
“梁兄就回去收拾收拾,我們即刻啟程,早一點趕到鎮南關早一點放心。
要是拖的時間久了,萬一這東雄再出點兒變故。我們大康的顏麵可就丟乾淨了。”
在孟廣義發話之後,梁安一拱手。
“如此就勞煩孟公子安排人將棕熊捉上來吧,我正好回家收拾一番,順便和我娘子說明一下。”
“哦,我觀梁兄好像也不大吧,居然成親了?”
梁安嗬嗬一笑“剛成親還不足半個月。我大康不是由律令,凡年滿18者必須婚配嗎?”
“這規定是真的嗎?為什麼我都十九了,還沒有給我介紹媳婦兒的?”
孟廣義撓了撓腦袋一副不相信梁安的樣子,而梁安卻是看著他震驚非凡。
“什麼?這怎麼會?”
不過瞬間又想清楚了身份之間的差距。
“孟公子肯定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吧?不像我們這些升鬥小民。有個媳婦兒已經不錯了。”
“瞧瞧你這話說的,有什麼身份差距,什麼門當戶對的?”
孟廣義不住的擺著手。
“我就喜歡找個情投意合的,而不喜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不是將我的老父親氣的夠嗆。”
隻是孟廣義說起話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節製的樣子,讓周圍的侍衛們嚇了一跳。
“公子慎言,有些事情還是不適合說出來的。”
對於侍衛們的提醒,孟廣義卻是大大咧咧的。
“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我就是我,就是這個模樣。總不能我什麼時候也得維護著那老家夥的尊嚴吧。
他已經是在世文聖了,怎麼就不知道給我一點兒自由呢?我保家衛國也是為國效力不行?非得讓我讀這聖賢書,哎!”
孟廣義不住的吐槽著,而梁安在旁邊更是覺著孟廣義直來直去的,合自己的性子藏不住任何秘密。
“這種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是好相遇的。”
隨即一拱手。
“孟公子,令堂在世就應該好好的膝前儘孝才是,可不能惹的令堂惱怒,等到離彆之時徒生悔恨這就不妙了。”
“看來梁兄還是遭遇了不少意想不到的情況啊。”
孟廣義不住的在梁安麵前說著如此話語,而梁安尷尬一笑。
還是張大年在旁邊說著“這位貴了,這個可是我們梁家村最厲害的神童啊,第一次考試就考中了童生,要不是他的父親意外離世,說不得明年開春就要考鄉試了。”
十八歲的童生,這在京城當中可不算是有名望的,不過在這山野地方卻也是難得可貴的存在。
不過孟廣義卻不這麼認為。
“沒有想到梁兄你十八了才考了童生,真是讓我意想不到啊!
在我們京都洛陽十五歲考中童生的比比皆是,是不是梁兄在這軍事上的造詣耽擱了學業,真是和我合得來呀。
要不咱們兩個一起去行伍當中效力?”
孟廣義如此一說,梁安的臉色有點煞白。
“這個揭人不揭短,你怎麼這麼嘲諷有我呢?”
旁邊的侍衛們卻是知道實際情況的。
洛陽能夠和這山野相比嗎?
十八歲考中童生的確是了不得的存在,畢竟有些人窮其一生也隻是秀才罷了。
聽剛才梁先生旁邊的獵戶說,他明年就要鄉試,說不定還能考中秀才,十八歲或者十九歲的秀才也是難得的人才。
不過就在孟廣義不住的嘲諷著梁安,梁安卻是看著他攤了攤手。
“沒有辦法,我讀書少。好不容易得一個童生,現在也隻能為了生計奔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