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跟隨著大康押送棕熊的隊伍一路向南,梁安的嘴很硬,腳底板也很硬。
在隊伍當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停歇的意思,梁安也沒有說什麼,繼續堅持著,士卒們穿著甲胄都能夠不住的行進,自己無物一身輕。又怎麼能夠被特殊照顧呢?
不過梁安沒有想到的是他在地上用腳底板丈量著氣往鎮南關的距離。孟廣義也來到了他的身旁,和他一起走著。
孟廣義也是一身錦衣華服的勁裝沒有穿著甲胄。
這一幕倒是梁安疑惑不解。
“孟兄怎麼從馬上下來了?”
梁安剛問了一句,孟廣義立馬就扯開了話匣子。
“梁兄都能夠在地上用腳走,我怎麼就不能夠用腳走了?更何況兵書有雲,為將者與士卒同甘共苦,才能夠受到士卒的愛戴。”
“兵書有這麼一句話嗎?”
梁安好奇的看著孟廣義,想要從孟廣義的臉上看出這句話到底是兵書上說的,還是孟廣義自己說的。
“兵書上不是這麼說的嗎?我聽很多將軍都是這麼做的。”
孟廣義剛說完,梁安隨口就來。
“為將者不但要賞罰分明,還要和士卒同甘共苦已收其心,衝鋒陷陣一往無前,示其勇力以懾敵魄。好像還的確是這麼回事兒。”
梁安說出了自己對兵書的見解,孟廣義不由道一愣。
“梁兄對兵書還有所涉獵?”
“略懂略懂。”
梁安隻得回了幾字,而孟廣義卻是雙眼放光。
“那你就和我說說吧,我家中是文學世家,家父不讓我參與軍事。在軍事之上的事情,我隻能找我的行伍朋友打聽,弄得一知半解的。
這一次去往鎮南關,好不容易讓我撿了一個便宜。可得真才實學拿出一點兒來,不然的話丟了大康顏麵可就麻煩了。”
“我也隻是略懂,我也沒有辦法教導你什麼啊!”
梁安在孟廣義說了如此迫切的問話之後有點兒詫異的看著孟廣義。
沒有想到孟廣義時時刻刻考慮著國家的顏麵,不愧是文聖公家的二公子。
不過梁安剛說完孟廣義卻是看著他。
“梁兄,你這是在打趣我嗎?就憑你剛才一句話就展現了你超凡的能耐,你怎麼還能如此小看於我呢?”
“這……”
梁安一時頭腦有點反應不過來,隻是自己一時口嗨,憑借後世的觀點說了這麼一個自己瞎編的口號,居然就讓他佩服的無以複加了,認為自己是兵法大家。
頭疼啊!
不過自己挖的坑自己填。
最後梁安無奈了。
要不我將《三國演義》講給他?這可是在後是很多人評價就是兵書的一本書啊。
反正大康國以前也沒有出現過漢朝,更沒有出現過三足鼎立的局麵,雖然大康也是取其他的國家而代之。不過大康的曆史上可是沒有出現讓人熱血沸騰的豪言壯語。
心中有了想法,梁安正在那裡沉思著,而孟廣義一個勁兒的在旁邊催促著。
“梁兄,梁兄你就看在兄弟的麵子上好好的幫幫我吧,真的教好了我,我拜你為師也未嘗不可。”
“啥?你拜我為師,你年紀都比我大,居然要拜我為師?”
梁安被孟廣義的一句話逗笑了,而孟廣義卻是看著梁安再次說了起來。
“古人有雲達者為師,為什麼我不能夠拜你為師呢?”
呃,這古人倒是和自己所知的。春秋戰國時的很多古人所說的很相像,難道是在春秋戰國差不多的曆史上出現了分歧?草原上出現了變故?
滅亡西周的外族並沒有去滅亡西周,而是被其他的草原上的外族剿滅了?
使得那分封的曆史持續的時間更長。也就沒有了奮六世之餘烈一統天下的大秦,更不用說其他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