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等到以後再說吧,現在我的主要任務還沒有完成,何以和你們保證我能做什麼?
這可不是君子所為,萬一再出點變故。我不就是言而無儘的小人了嗎?”
孟廣義看著梁安如此說,更是滿意的點點頭。
“梁兄真是君子所為,不但能夠上馬領軍作戰,還能夠詩詞歌賦樣樣精通,隻是不知道能不能夠為一地父母官百姓們主持公道?”
孟廣義評評論足著,看著梁安像是要看看梁安到底是能夠做到什麼樣的地步?而梁安確實看著孟廣義淡淡的說著。
“孟兄,你這句話我就不愛聽了,怎麼聽你的意思?我還必須是一個全能的人才,我要回家過那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舒服日子不可以嗎?”
瞬間梁安就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這看的孟廣義連連咂舌。
“梁兄你學壞了,你怎麼能夠做這樣的事情呢?你還是應當老老實實的為國效力才是。”
“嗬嗬!說遠了,我這一次和你們前來也隻是為了那五百兩銀子,要不是你給的銀子多,你要是隻給上個十兩八兩的,我也隻會負責照顧棕熊,其他的事情愛莫能助啊。”
“看來梁兄也是一個實在人。”
最後沒有辦法了,孟廣義說梁安是一個實在人,這又說的梁安一愣一愣的。
怎麼又到了實在人上了?
孟廣義卻是搖頭晃腦。
“梁兄這一次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嗎?隻要給錢就能夠按照給錢的價格去做該做的事情。
那梁兄入朝為官,每月都拿著俸祿,那不更是應當老老實實的為我大康效力嗎?”
“瞧您這話說的。”
孟廣義剛說完,梁安就在他麵前說了起來。
“我都還沒有科舉為官如何能夠為國效力,更何況我的父親意外離世,我還要為他丁憂數年,怎麼可能這麼快去參加科舉?等到我丁憂期滿,到底要不要參加科舉這還很難說呢。”
“呃,還有這樣的情況嗎?”
孟廣義撓了撓腦袋,而李春確實在旁邊來了一句。
“不知道梁先生的父親是出了什麼意外,要是遭遇了不公,隻管和我能說就是了。”
“沒有,沒有,你們想的太多了,就是生病。”
梁安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可恨空有一腔熱血還想要為國效力,就落得如此田地。”
梁安心情不高,孟廣義和李春也沒有辦法再說什麼,繼續帶著隊伍向您行進,可能是過了這像是一線天一樣的峽穀天南道當中梁安他們行進的路線上沒有了如此險峻的地方。
眾人的速度更是行的更快了。
再過幾日,就要到達鎮南關,不過孟廣義和李春不住的興奮著即將要完成他們此次押送棕熊的任務。
梁安卻是在兩人開心的時候將兩人叫到一旁,又開始嘀嘀咕咕商量起了些什麼。
在梁安和孟廣義等人安排著一支隊伍,一定要以最飽滿的精神展露大康威儀,可不能被彆人說出有損大康顏麵的事情。
在梁安的家鄉作為工部尚書的公子,徐渙在接了旨意。從普通的七品官員搖身一變獲得了宏文男爵身份之後更是在那裡糾結的看著眼前一眾錢財。
沒有想到我因緣際會搶了梁安的男爵,真是虧欠他良多,而父親也來信說明了情況。一應人等皆有封賞,讓我不用為這梁安不學無數的家夥考慮多少。
可是這是實實在在的功績可是彆人考慮出來的,我怎麼能夠將所有的功勞據為己有?
不過信賴陛下盛名,賜下了一些賞賜,雖然隻是百金。
可是想想自己花的五十兩銀子也就是五十貫,應當是五百斤的封賞才能夠到達的數量又搖了搖頭。
“陛下就是如此小氣,你要是真的賜下百兩黃金倒也就罷了,可是這百金也就是銅錢十兩銀子,讓我拿著去送給梁安,這不是鬨嗎?”
雖然徐渙糾結著賞賜的錢財少,不過再看了看賞賜給自己的又是金銀美玉,又是綾羅綢緞,雙眼一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