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小心翼翼的問出這一句話之後,看著四人臉色相當的陰沉,急忙拉著他們向前一步。
“我們暫時稍微休息一番,全軍止步。”
梁安做派讓這幾個有大的心腹一愣。
“裴兄弟怎麼不走了?”
梁安急忙說了起來。
“我看著幾位兄長心情不佳,咱們就不要上前做這炮灰了,大不了有事我就一人單著。
我去傳遞命令的時候,碰上了一點意外,發現了大康軍隊的士卒,我躲著他們去晚了,帶著你們來也晚了,這不就說的通了嗎?
既然幾位兄弟心中不快,還是請幾位兄弟和我說一說,看看我有沒有辦法給你們找回一點你們該享受的權利。”
“沒有想到裴兄弟實在是實誠人。”
其中一個剛說了一聲之後旁邊一個就錘了他一拳。
“老狗,你說什麼呢?裴兄弟才是真正的好人,他以前也和我們一樣,隻是今日才被鼇拜賜了姓,入得了上層蠻族的眼。”
“海狗,你也休得在我麵前說笑,你不是也是入得了貴族的眼,卻是並沒有被賜下名稱嗎?”
老狗和海狗正是眼前這兩個臉上摸著莫名的色彩,遠看真的有點像隻狗一樣的尤大安排的心腹。
剩餘的兩個分彆是土狗和哈巴狗。
名字不好,都是上層蠻族為了取悅自己而給他們取的名字。
土狗聽到兩人的話無奈的說了一聲。
“誰讓我們蠻族就是如此,最早的時候是西部蠻族還是上層蠻族他們為了惡心惡心大康,給一些人賜予了漢人的名稱,讓他們崛起成為了上層東部蠻族和他們分庭抗禮,才有了現在的情況,
不過這些西部蠻族一直覺得他們高人一等,這名都是東部蠻族的名號,而我們這些人被東部蠻族賜了名的人天生矮人半截啊!”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梁安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尤大相當的羨慕鼇拜,原來鼇拜才是正統的蠻族。
怪不得鼇拜統領的兵馬沒有尤大的多,尤大卻是心甘情願的願意為他效勞,看來東部蠻族,雖然明麵上能夠和西部蠻族分庭抗禮,不過好像還有一些蠻族心中還是敬畏著西部那些正統的蠻族的。
哪怕是他們已經被人賜予了名號,不在是下層貴族,而成為了高貴的東部蠻族。
“咱們不說這些了,先說說兄弟們心中有什麼氣吧,要是有機會,你一定先將自己心中的心結解開。
因為一點小事使的諸位兄弟和蠻族不合,等到那個時候最終吃虧的還是諸位兄弟。”
梁安再次勸著眼前的人,而四隻狗又說起了他們的遭遇。
雖然還是下層蠻族,不過已經處於下層蠻族的頂峰,不過相比較於梁安這一位名義上是下層蠻族,但是在今日一步登天成為了上層版的人來說他們還是相當的不甘心的。
以前的時候敢打拚,身強力壯,為上層蠻族肝腦塗地。
可是下層蠻族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些狗罷了,經常性的一些上層蠻族沒有辦法去往大康,又沒有辦法欺負上層蠻族,隻能找一些下層蠻族出氣。
同樣是下層蠻族的四個戰將就成了他們的手中利刃,天天的欺負下層蠻族,欺負過來欺負過去在鎮北關旁邊的蠻族部落又有多少蠻族人呢?
早晚有一天就欺負到了自己人的頭上,然後悲劇就發生了。
手足相殘都是最輕的,更有一些上層貴族為了惡趣味,做的比所有人能夠想象到的道義還要惡劣。
不過這樣的情況卻並沒有讓他們過上多麼美好的生活,反而是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就算是屬於下能蠻族的頂峰,每次趕回自己的家鄉去探查自己的親人,無不是被趕出家門。
“居然是如此情況嗎?難道諸位兄弟就沒有想過離開蠻族的軍隊,帶著自己的親人去過那自己想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