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不解,為何自己的兄弟會如此看著自己雙眼放光。
不過在自己的小弟孟廣義和李春看來卻像是知道了蕭峰的情況,孟廣義擦了擦他臉上的淚水,在梁安旁邊說了一聲。
“是不是你在鎮南關的光輝事跡被知道了?”
“這哪和哪呀?”
梁安對此有點兒不知所措,不過還是看著蕭峰囑咐一句。
“蕭兄有些事情可是不能隨便亂說的。”
蕭峰本來還在那裡開心著自己的兄弟立下不世之功,不過一聽到梁安這一句話,急忙點頭。
“曉得了,以後一定不會亂說。”
不過蕭峰剛保證完之後又看著梁安搓著手一副哀求的樣子,而梁安看著他“先回去問你的父親,要是你的父親同意,我倒無所謂,不過你蕭家就你這一個獨苗,你的父親真的會同意嗎?”
梁安正中蕭峰的軟肋,而蕭峰卻並沒有因為梁安這一句話而展露多少不開心的,反而是看著梁安繼續說著。
“梁兄啊,你不是也是家中獨苗嗎?”
“這個……”
梁安一時之間語塞看著遠處撓撓自己的臉,準備叉開話題。
隻是還不等梁安將一切事情考慮妥當,用什麼開頭蕭峰已經再次說話了。
“梁兄,現在馬車已經空了,那我們就讓這些婦女兒童上馬車,咱們一起回家。”
“對,回家。”
還是蕭峰會說話,一句回家說的梁安新馳神往,更是和自己的四個兄弟們說著讓他們安排自己部落當中的老弱婦孺上馬車,就這樣一行人歡歡樂樂的向著北地行去,根本就不擔心有任何的危險。
外圍一群全副武裝的禁軍,要是他們如此情況還出現意外,這不是鬨著玩兒嘛。
向北回返,數百大康禁軍護衛著數百的蠻族改變而來的大康新的人口,一支千人多的隊伍沒有任何人感打他們的主意。
這讓一直想在路上為人主持公道的孟廣義都有點兒不是很開心,第一次是跟著梁安火急火燎的趕去鎮南關,沒有仔細看看沿途的風景,這慢下來之後總算是有機會看看沿途的風景。
就這樣百無聊賴的行進了十餘日,孟廣義那好動的性子徹底的爆發起來根本就壓不住了,看著梁安不住的搓著手。
“梁兄。今日中午就能到達附近一座縣城。”
梁安看著手中拿著一張不知道是誰畫的,反正是有點兒抽象的地圖一個勁兒得意的孟廣義很是好奇。
“孟兄你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到了附近的城鎮,難道你要進入城鎮當中休息一番?”
“對的對的。”
孟廣義急忙點頭,可是梁安看著他“我們這支隊伍的人數太多了,不可能全部進入縣城吧?”
梁安也說出了他的問題,而孟廣義卻像是求助一般的看著梁安的四個好兄弟。
“我們可以問問大家夥有什麼需要購置的,這走了半個月了,天天的就是趕路趕路又趕路,我們這些人無所謂,可是這些父母孩子們,你總不能讓他們就這樣不住的趕路吧,更何況我們帶的都是一些乾糧,雖然能夠停下生火做飯,可是東西太過單一了,這些孩子正是養身體的時候可不能虧了他們,還是去縣城當中購買一點貨物吧。”
“你說的倒也是。”
梁安點點頭之後看著自己的四個兄弟,而這四個梁家兄弟也是雙眼放光的看著梁安。
“我們能夠進入大康的城池?能夠像是大康的子民一般隨意的去購買大康的貨物?”
這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在那裡感慨一般的話語,讓梁安不到心中一痛。
是啊,隻是給他們一個普普通通的生活,他們就如此的開心,這些蠻族民眾被上層蠻族欺壓的太過於淒慘了。
“那我們就駐紮一下,看看周圍有什麼需要購置的,不用所有人都進入縣城。
派一些代表進入縣城購置物品,等到再去往下一個城池的時候,再換另一批人進城,不知諸位兄弟意下如何?”
梁安很自覺的做了這一支隊伍的主,雖然他隻是一個沒有明確官職品級的彆部司馬,隊伍當中有五個男爵,可是這五個男爵根本就沒有任何反駁的,看著梁安一副你說了算的樣子,你說什麼我們就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