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廣義從營地當中離開了,一眾將校跟隨著梁安送走了他。
不過孟廣義離開,孟家兩兄弟,孟伯寧,孟仲寧卻是更是堅定不移的站在梁安一旁聽候著梁安的命令。
有一個外來和他們相同等級的副將離開,他們會不會擴充人手?
雖然他們並不會想著擴充自己手中的權利,不過要是將軍需要幫忙,他們也是不遺餘力的會幫忙的。
至於站在梁安身旁的另一位禁軍當中的將領陳良卻並沒有過多的擔憂什麼。
還是帶著他的小弟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四人在梁安印象裡麵一直都是了不得的存在,聽候著梁安的安排有什麼特殊的指示。
最後結果卻是梁安揮揮手就讓他們各忙各的,隻是讓陳良的工作再一次擴充了一點。
等到孟廣義走遠,梁安指揮著所有人繼續去忙自己該做的事情,剛要反身回自己營地當中去看一看自己營地當中還有什麼是沒有考慮到的,畢竟梁安也要離開此地,並不是梁安卸任了山地營的統領,而是梁安要進京科舉考試了。
不過梁安剛轉身,遠處卻是有馬蹄踩踏地麵發出的聲音。
很快的,一隻英姿颯爽的女騎兵隊伍出現在營地門口。
當先一員英姿颯爽的女將不是梁安在天南道的時候曾經救下的裴安安,在洛陽被鎮南侯裴世基強拉硬拽,定下婚約的裴安安又是何人?
看到裴安安,梁安可是一個腦袋兩個大,並不是梁安討厭裴安安,而是裴安安太過於奔放大膽,在如此情況之下,梁安可是有很多事情都被裴安安給攪和的亂七八糟。
看到對著自己虎虎生風走過來的裴安安,梁安抓緊扭頭就向著營地當中跑去,裴安安像是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般也是樂嗬嗬的向著梁安追去。
至於跟著裴安安所來的新組建的,這一支女子騎兵隊伍當中的女騎兵們,卻並沒有太過在意多少,就那樣看著她們的馬匹,老老實實的在原地站著。
這樣的情景又不是沒有出現過,幾個月前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景了。
次數還不少。
說來梁安也算是有點兒無奈,原本好好的在營地當中,自己所建造的地下城裡麵訓練士卒訓練的有模有樣,隻是這個通道離著自己最近的一處出口是一處偽裝的水井。
梁安就這樣從水井當中爬了上來,而正好累了的裴安安,當然是騎著戰馬來到營地,想要找點兒清水洗把臉。
事情就有點巧合了。
看到一口水井當仁不讓的就走上前想要打點兒水,可是這還沒有打水,卻是從水井當中鑽出來了一個男子。
裴安安原本被嚇了一跳,差一點拔劍攻擊,好在定睛一看,這不是自己的未婚夫嗎?
瞬間裴安安有點兒好奇的收好寶劍,要是不注意自己可就是寡婦了。
雖然還沒有成親的那種,可是克夫的人誰敢要?還是直接動手的克夫。
命不硬壓不住。
“夫君你怎麼從這裡冒出來了?”
裴安安這一句話說的很是大聲,四周那些跟隨著裴安安好不容易被守門禁軍放進來的女騎兵同樣是看著從水井當中鑽出來的梁安有點兒不可置信。
她們的女首領就看上了如此人物,這是鬨的哪一出?
鼴鼠還是碩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