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姊妹趕緊寬衣解帶。
月半夏一見瞧見邊誌蘭的形體,“哎呀小籃子,你的身材也很棒!”
“哎呀,你在說什麼?”邊誌蘭臉紅了,捂住前心捂住臉,嘟嘟囔囔。
“老是說我,你和楊香凝,還不是也那麼老大個頭?我的渾身這麼黑,你們那麼雪白,所以,就不要看我的沒完了,好不啦?”
“哈哈,就看你就看你,形體跟個大瓷壺一樣,哈哈哈,難怪平時,老穿些肥大的衣服遮掩,原來,嘿嘿嘿!我要是男的,我都想娶了你了!”
“哎呀,去你的,再說我就撕爛了你的小嘴砸!”
邊誌蘭雙臂抱肩,
奮力抬起腿反抗!
月半夏不老實,還調皮朝她撩水花,最後撩到了楊香凝身上。
“彆鬨了,快洗,咱們屋子,門沒鎖!”
她們三個,這才不再嬉鬨!
紛紛把頭發都解開,花灑噴濕了頭發後,用窗台上的半袋冷香洗發膏,在頭發上反複塗抹。
“這洗發膏的味道,真好聞。粉色的,好溫馨!”
邊誌蘭無限感慨著。
月半夏和楊香凝聽了,又把洗發膏多擼出來點,在頭發上反複抹著。
就聽邊誌蘭再次感慨。
“哎呀,我媽媽那麼多年,都是在用堿麵洗頭發,而且,一年也不洗一次澡,隻在頭過年時洗一次頭發。”
楊香凝也隨口道。
“我媽媽也是用堿麵,有堿麵就不錯了。我小的時候,看到我奶奶,一年四季不洗澡,然後呢,頭過年前,買一把篦子,反複刮頭皮,就算洗澡了。”
邊誌蘭聽了一噘嘴。
“沒錯呀,我奶奶和我姥姥,也都是這麼過的。我媽勤快點,用堿麵多洗了幾次頭發。很不幸,那頭發都要被化不開的堿麵疙瘩給燒沒了,看著那頭發病仄仄的不健康。”
大家如此感慨,怎麼能沒有月半夏的發言?
她搜找自己同樣感觸的經曆,也都有體會。
“反正我父母,是城市的鉚焊工,他們也沒掙幾個錢,他們一年能洗幾次澡,我隻記得我父母用洗衣服的肥皂洗頭發,後來偶爾用什麼硫磺皂。”
見月半夏和楊香凝羨慕的眼神看向她。
月半夏一皺眉“哎呀,那硫磺臭肥皂,不光氣味不好,而且洗完了後,無論怎麼也衝洗不淨,頭皮就像糊一層虱子,而且一摸頭發絲,總感覺發絲粗粗的。”
“呃,這樣?”邊誌蘭聽了,身板一顫。
“哎,總之,那種不舒服要堅持好多天,最後,把我媽媽給氣的,就把頭發都剪了,剪成了禿瓢,最後,還沒我爸的頭發長呢。”
“哈?”邊誌蘭一翻白眼,“那這回舒心了?”
“是呀是呀,徹底省事,沒毛了。”
……
她們在這裡衝洗著,閒聊著,足足一個來小時,才從這裡走出去,穿著賓館的大拖鞋。
“哎呀,洗完澡後,渾身怎麼這麼冷呢?”
“趕緊回吧,回到屋裡,就暖和了。”月半夏腳步快,楊香凝緊跟著後麵,可是,見自己的屋門,卻是開了一道縫。
楊香凝一愣,便隨口問了句,“是誰最後一個關的門?”
邊誌蘭已經哆嗦打顫來到了屋裡。
“我,我是最後,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