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門被踢開。
“住手!”
一聲嗬斥,如頭頂霹雷閃電。
卷毛燙一下僵住,被嚇傻了!
一個黑大漢豁然佇立眼前!
身後這邊黑大漢喊話還不算完,又聽腦瓜頂的樹上窸窸窣窣。
最後“劈哩噗嚕”,從樹上竟然跳下來了一個白大漢。
“不好!”
嚇得卷毛燙身子、猛然一顫。
趕緊扔了瓶子、撒丫子就跑。
隻見屋裡竄出來的,和樹上出溜下來的黑白兩大位,上去就把跑了幾步的卷毛燙反剪手,結結實實控製住。
卷毛燙無法動彈,眼珠一轉,大聲嗬斥,“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出現在我的後院?”
喊完了,她又急切看向後門,巴盼著救兵。
黑臉小三冷哼一聲“哼!怎麼在你後院?不在的話,你乾壞事就能得逞了,是不是?”
“你們是誰?憑什麼抓我?”卷毛燙扭動身子,不服,因為她看著身穿便裝的他們抓自己,沒有說服力。
“我們是誰?”小三朝著她抖了抖銀鐲子,“瞧見沒?”
卷毛燙一見真家夥,也慌了。
小三繼續沉聲道,“我們是執法隊派下來的便衣做臥底,專門蹲堵你而來!”
白臉小四拾起來了地上的毒藥瓶子,又扭身端走了兩個笸籮,畢竟這裡麵的藥材,同樣是定罪她的證據。
“走,跟我們去局子裡走一趟,你被捕了!”
小三想把她押走。
可卷毛燙不好惹。
“你們這一群強盜!”她抖動著肩膀,並且怒罵,“你們放開我,大家快來看呀,有人耍流氓呀,耍流氓啦!”
她尖銳刺耳的聲音,穿透力很強。
一下就讓油膩男聽到了。
他趕緊抄起來屋裡把角處的一根棍子,朝著後院奔去……一見兩個人,而且是男的,把卷毛燙反剪手給控製住了。
油膩男頓時一懵,高聲嗬斥!
“你們放開手!不然我可報官!”
“我就是官!”
小四拿起毒藥半空瓶子,朝著油膩男搖晃著,“這個女人,往藥材裡麵放敵敵畏,你身為同事,難道還想包庇罪犯嗎?”
油膩男一見手裡的瓶子,頓時傻了眼。
“敵敵畏”,的確屬於劇毒。
油膩男瞧著卷毛燙,頓時一副苦相“我說卷毛燙,你可真夠狠的,你這個瘋娘們不是說放瀉藥嗎?你怎麼,你怎麼就放了敵敵畏?誰讓你放的?”
兩個便衣一懵。
小三問“哦?你竟然知道這事?”
“我?”
油膩男趕緊捂住嘴巴,不再多嘴。
小三厲聲嗬斥,“你身為同事,還知道蛛絲馬跡,但是卻隱瞞真相、知情不報,也等於同罪。”
說完,小三朝著小四一揮手。
小四撂下東西,上去就給油膩男一個反剪手,也控製住了。
油膩男一看,痛苦萬狀。
趕緊解釋“哎呀,你們誤會了,我根本不知道她用毒藥,她反反複複隻是說瀉藥,我尋思,瀉藥又毒不死人!不礙事!”
小四上前,就是一個嘴巴子。
“放屁,瀉藥就不是藥?你知道,你們這些特等品的藥材,都是供應給誰的?”
“啊?我哪知道?”油膩男也被反剪手,一臉的憋屈,“我隻看到那個李老頭,每天裡神經兮兮在這裡鼓搗來鼓搗去,太多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呀。”
小四又接著教訓“這些特等品,都是供給縣級以上的領導乾部,如果真的惹事了,從你們這監守自盜的地方出了紕漏,你知道,該是怎麼樣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