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無法搗毀消金窟或者野人穀,那村民又該怎麼救?
旁邊屋子的老漢,也是坐在炕上,一袋煙接著一袋煙,抽起來個沒完沒了,最後,那煙草味都隔著門簾和窗縫,擠著細瘦的身子、飄向了桃花院落。
其實老漢他也在惆悵。
但願葉隊長、這個氣勢上就像人中龍鳳的小夥子還有苗玲玲,能夠把解藥拿回,想想自己身上也被下毒,他一直很鬱悶。
畢竟自己在曾經的戰場,砍小小鬼子如同削瓜鏟菜,然而現如今竟然活得也如此窩囊憋屈。
他歎了口氣——葉隊長與自己女兒的好事也彆想了,這個口被封死了。現在就盼著把毒都解了,然後再打算其餘諸多吧!
此刻,最熱鬨的當屬西廂房。
煤油燈下。
苗玲玲給桃花仙認真做著粉色的製服褲衩。
因為桃花仙喜歡上了苗玲玲背包裡的褲衩。
桃花仙從來沒見過那樣的小褲衩,那麼好看,幾根帶子勒緊臀部,而且臀部後頭還繡著兩隻小貓的頭,為了逼真,竟然還有胡須和尾巴……哈哈這樣的褲衩,可把桃花仙給萌化了。
苗玲玲沒辦法,在煤油燈下為桃花仙裁剪起褲衩。
桃花仙隻顧躺在炕上,眨巴著眼睛看著苗玲玲,內心感慨不已,最後她竟然實話實說了起來。
“玲玲姐!”
“額?你想說什麼?”苗玲玲此刻在給製服褲衩縫尾巴,看了眼桃花仙,內心擔憂並且數落著,“哎呀,你對葉隊長就彆春心蕩漾了!你要注意自己的身子骨。”
桃花仙臉一紅,“姐姐還不是也一樣?”
“哦?我哪有?”
麵對苗玲玲的不承認,桃花仙麵色紅潤道“反正我看到你們兩個的時候,你們倆是一起昏厥在桃樹下的。”
“啊?”苗玲玲手一抖,險些紮到手指。
桃花仙不管,還接著嚶嚶道“姐姐的手臂還不是緊緊卡住葉隊長的腰部,勒的好緊,老半天也摳不下來。所以你勸我不要春心蕩漾,還不是你自己想吃獨食?”
“吃獨食個屁鴨子!”語罷,苗玲玲的兩道劍眉斜插入鬢,印堂凝成愁雲。
“嗯?難道不是?”桃花仙不解。
苗玲玲用針尖撥拉燈撚,嘴一撇,“才不是呢,我告訴你一個你聽了會難受的消息。”
“哦?姐姐,那是什麼?你快說嘛!”桃花仙又開始撒嬌。
“好,那我就說。”苗玲玲歎口氣,“其實你不知道,葉隊長他早就結婚了!”
“啊?真的假的?”
桃花仙一下坐起來,她瞪大眼睛,小嘴張大、眼眸含淚呆呆看向苗玲玲,“玲玲姐,你可不帶這麼唬我的,咱倆可是好姐妹。”
苗玲玲沒有回複,而是眼神裡掠過一絲憂傷。
因為她想把自己的秘密、全都抖落出來說給桃花仙,哪怕是身世。可是,桃花仙隻是個普通的姑娘,無論如何也不會看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