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嫣然一笑,看著那紅豔豔的花櫻,忍不住湊上前去嗅了一下,鮮花,美人,側影……麵對美圖,一木有些失神。
他從褲兜拿出來了相機,撤後一步,朝著香凝就是“哢嚓”一下,但是,借著遠光燈的亮度,一木沒有開閃光燈,所以,完全陶醉在嗅花之中的香凝,卻渾然不知。
“哎呀,山花為啥一點兒都不香?”她噘嘴抱怨。
一木看她雖然當了好幾天的校長了,但是卻依然是一副天真的樣子,忍不住笑意一閃,爾後又搖了下頭。
香凝又蹙眉沉思,疑問。
“一木,你說這麼好看豔麗的花朵,花櫻紅的跟個美人蕉一樣,可為什麼不香?而且渾身還那麼硬?根本就不像花。”
說到這裡,香凝又半起身,擺弄了幾下花枝,繼而又嗅了一下,生怕自己錯判錯怪。
一木又是一笑。
良久,他才接話茬,“在這1314山上,土壤肯定不那麼肥沃,到處都是山石頭子,所以它們如果不是樹木、渾身不硬,又怎麼能在這惡劣下自由自在的生長?”
香凝思索他的話語,“那你說說,開的好端端的鮮花,為什麼沒有半點兒香味?”
“我說楊校長,那還不好理解嗎?”
一木竟然直接稱呼她為楊校長,香凝還有些不習慣,但是一想自己確實當了好幾天的校長,所以,也就沒有太過謙虛不認或者辯解。
畢竟人都說,過分謙虛就是驕傲的表現。
一木沒有太過思索,直接說道“它渾身堅硬,一切都變得習慣性內斂,所以花的香氣也就自然沒了吧?”
“可是,那鬆樹也堅硬,也內斂,為什麼鬆花,還有我家裡的一個櫃子用鬆木打的,什麼時候打開櫃門,也都一股子鬆木香,都十多年了,我小時候打的,為啥還有鬆樹的香味?”
“啊這?”
這一句問話,一木被噎的啞口無言。
沒等香凝信不信或者是否嘲笑自己,一木便笑了。
“嗬嗬,我也是按自己理解的意思,亂說的,其實科學依據也沒有,所以,不絕對可信。”
其實一木還想說杜鵑啼血,嘴角的血液染上了這山花,所以才成為了這個顏色,這樣在傳說故事裡解釋,至少站得住腳,但是想一想寓意,他又咽了咽唾沫,給憋回去了。
畢竟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要操控著氣氛,那個故事太悲傷,不適合此時此刻。
香凝不知他的心裡在想什麼,還流連在他的上一句話語裡,她便搖頭,“不,我倒是覺得你說的有道理,至少你經過思索後得出來了結論,並沒有太過沒根據,還是有些邏輯性的。”
經過了香凝的認可,一木內心一爽。
香凝又掐了一朵山花,夾在耳朵上。
一木笑著,“你真美!”
一木的眼裡,香凝美得大氣自然,渾然一體一氣嗬成的美,這再彆上花朵,便更是增加了不少妖嬈。
夜空,二人,山花,蛋糕,不得不說,這畫麵著實溫馨,美的大氣。
伴著山風與垂手可觸的星子,香凝卻笑意吟吟,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可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一木一邊擺放著刀叉,一邊問,“你有什麼好說的,就說嘛,不要藏在心裡,是不是對山花沒有香味,你還有彆的見解?”
香凝嘴角一翹,嚶嚶細雨。
“我倒是知道這個關於山花不香的科學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