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她撐不住,因此,葉檀隻能模棱兩可的囫圇說。
而且他更不可能單刀直入就問,什麼你到底跟誰來滾床單,才有了娃啥啥啥的?
如此這類的虎狼之詞,苗玲玲更撐不住。
此刻的苗玲玲,哪裡肯滿足葉檀隻是肩膀頭子靠著她,她好想把葉隊長弄暈倒,她好想霸占他的身子。
因為苗玲玲過去,或許真是合歡花的催情效果,讓她膽大衝動而又不可思議。
可現在,苗玲玲不是過去。
她早就扔掉了合歡花。
這一次對葉隊長的渴望,是發自內心的,是發自嘗到了一個漢子滋味了後的一個女人,那一股子真真正正對漢子的一種渴求。
她的身體,心裡。
她的每一寸肌膚。
更包括她的血管,她的毛發,她的每一根汗毛,乃至每一顆微小的毛孔,乃至細胞血管,都在那五天給激活了。
所以迫切想讓眼前的這個漢子,這個南北朝就屬於自己的男人,給結結實實給洗禮一頓。
不得不說這就是少女與少婦的區彆。
少婦更諳此道,說白了就是苗玲玲嘗出甜頭來了,對男人上癮了、粘性更強了。
“哦,葉隊長,”她呢喃低語。
側影處那高高的鼻梁,那如剪刀裁的一樣好看的睫毛,在震顫不已。
葉檀不明白什麼情況,隻是把肩膀又弄正了一些,好讓苗玲玲不會有失衡感。
越是如此,苗玲玲對他越是期待。
她想要葉隊長,就像那夜裡一樣。
那五天的月光下,直到把她蹂躪到每個毛孔,都滲透出淤泥,徹底讓葉隊長將自己從裡到外從外到裡,來一次真正的削肉剔骨,易筋洗髓。
此刻她內心忘我地渴望,卻用一隻手按壓住了自己的小肚子,忽然感覺到了肚子裡一股子躁動不安,是不是那個小生命,也在動?
這令苗玲玲一陣恍惚。
忽然,竟然在如此巨大失控之中,她迷迷糊糊暈倒在了葉檀的肩頭上。
葉檀不知曉。
他還在努力尋找著詞彙,想讓苗玲玲原諒他專門找王大雷談話的做事不周全,而且,還想找出肚裡孩子的親爹,究竟是誰,如果讓他知道,肯定饒不了他。
可卻發現苗玲玲的頭部失衡,從他的肩膀處滑溜下去了。
他眼疾手快,趕緊伸出左胳膊,一下抄住了她。
“苗玲玲,你怎麼了?”
葉檀一見苗玲玲暈倒了,可是擔心壞了。
因為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明明是在道歉,可是,她怎麼就一句話都不說,而是直接昏倒了呢?
葉檀不懂,
所以他隻能輕柔把苗玲玲抱起來。
他自責自己的自作聰明,苗玲玲懷孕,為什麼自己還非要著急抓出來罪魁禍首?
為什麼不等她肚裡的娃子,安穩些再說?
他猛然想起來過去,苗玲玲說什麼、她要和自己借那個啥生娃的事情,便是內心一跳。
他有一小絲後悔。
如果當時答應她,或許她就不會自輕自賤,饑不擇食,找王大雷他們去尋歡作樂作踐自己,可是,那自己也不可能讓她借那個走。
這個結果,後果,他擔不起。
而且還牽扯道德人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