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忙，我去附近找點草藥，”葉檀打了聲招呼，頭也不回就走了。
吳媽和王大雷一起，忙乎晚飯。
“咱們也溜達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張大眼和李紅岩又想往附近溜達，想找些野果子。
“你麼彆忘了，看有沒有泉水！”王大雷遞過來了兩支火把，還有兩隻大軍壺，一個拎桶。
“好嘞！”
張大眼和李紅岩一人接過來一個，臨扭身走，李紅岩還不忘瞄了一眼吊扇女孩，張大眼則是狠狠看了一眼黃苦梨那肉嘟嘟、圓滾滾的粉團臉蛋。
蘋果和黃苦梨還有吊扇女孩，誰都沒留意那幾個男的，她們清一色則是蔫蔫跟在吳媽後頭，幫著串串。
“來，這些木棍上，一根串1塊肉。”
老鷹肉早就被王大雷給弄成冬棗大小，所以也早早計劃十塊肉串一串了。
……
不一會兒，葉檀回來了。
他的懷裡，抱了一大捆草藥，有一米長的艾蒿，還有新鮮的皂角，張大眼和李紅岩也有收獲，不光找到了水源弄足了水不說，還拾來了不少蘑菇。
王大雷早就架起來了三個大火堆。
反正在野外，不是在石洞裡，幾堆火都不忌諱。
葉檀煮了一桶艾蒿，又煮了皂角。
王大雷、張大眼還有李紅岩，他們三個人烤串，烤好了撂放在幾個小盆裡，見蘋果和黃苦梨還有吊扇女孩，她們還在規整小木棍，張大眼又開始獻殷勤。
“來，蘋果妹子，這是你的，”
張大眼遞過來五六根烤串，撂放在手裡也沉甸甸的。
又遞過去幾根給黃苦梨，但是，因為剛才被製裁，所以，張大眼都不那麼敢仔細看黃苦梨滿臉的嬰兒肥。
還沒等張大眼給吊扇女孩，李紅岩忽然過來。
“來，這個是給你烤的。”
……
葉檀沒心思吃，畢竟苗玲玲昏迷著。
葉檀見艾蒿水皂角水都煮好了，便弄了一小盆艾蒿水，端進了帳篷。
輕輕解開苗玲玲的衣領，從褲兜掏出手絹，浸潤上艾蒿水，為她輕輕擦著身子。
擦到關鍵的，他隻能閉上眼不看。
能怎麼樣？誰讓他這輩子欠她的？
憑著感覺擦完，他又翻了一下苗玲玲的包裹，見裡麵花花綠綠一堆小玩意，便隨意扯了一條出來，為苗玲玲換上。
“艾蒿水擦過了，應該不會被蚊蟲叮咬了。”
葉檀小聲嘟囔，可是麵對苗玲玲白花花的身子，還有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他歎了口氣。
“孩子的爹究竟是誰？”
葉檀又琢磨了起來，可卻無果。
這真是個謎團——越是無果，這問題越是如鯁在喉，上不來下不去的。
於是，王大雷、張大眼和李紅岩，他們的言行又都在他的腦子裡、如過電影一樣檢索無數遍。
可從苗玲玲的日常交往來講，都不大可能。
他自己絲毫沒碰過苗玲玲，這個毋庸置疑。
可彆人也不像碰過的樣子，莫非這孩子是黑猩猩的？
那更是不可能！
畢竟一路上也沒見有黑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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