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檀詢問。
畢竟香凝這一天,上班,看書,養肚子,還要做鞋?
簡直是無法想象。
葉檀趁她抽打完畢的空,一把攥住了她的小嫩手。
“哎呀你,你要做什麼嘛。”
香凝扭動著身子,往回撤手。
“辛苦了媳婦,”他將掙脫的香凝,一把摟在懷裡,“媳婦,你真好。”
好一會兒,香凝才推開葉檀。
最後她莞爾一笑,“你去十萬大山那一個多月,我一想你了,就會做鞋,溫習完功課,還會寫日記。”
“哦?”葉檀內心又是一暖。
最後,實在扛不住,他一把抱起來了香凝,在老楊樹下,轉起來了圈圈。
“哎呀,我頭暈,你快放我下來,”香凝大肚子,真是受不了葉檀的這種表達方式。
“喵嗚”,
“喵嗚”
大橘又來了,坐在樹下,鬱悶看向葉檀,自從這位回來後,總是沒輕沒重難為女主人。
真是挺煩人的,太鬨騰了。
“吱吱吱”,
“吱吱吱”!
小野豬也開始折騰,在豬圈裡跳來跳去,不亦樂乎。
大橘傲慢看了眼六隻野豬,雖然它們個頭挺大,但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它們缺心眼。
野豬隻要餓了,就扯天扯地亂叫。
不像它大橘,表達的斯文且含蓄。
忽然,一隻腦門有塊白的野豬,前爪又在扒豬圈圍牆的土坯,還試圖跳,大橘很不耐煩。
它一下就躥到了圍牆處,
“啪啪啪”來了一頓喵喵拳,這野豬差點兒被喵喵拳給拍瞎。
為什麼?
平時大橘的白手套裡,鋒利的爪子從來都是收起來的,不露出來,但是,大橘用白爪子拍打野豬時,如鋼鉤一樣的爪子暗裡撓它,所以,野豬疼的“嗷嗷”叫了幾嗓子,趕緊下去了,不再扒圍牆。
撂下香凝,葉檀看著周圍的雞飛狗跳,無奈笑了,“媳婦,我去給野豬添點灰灰菜。”
“好的老公,那我去抱柴火燒火,”
“哦,你什麼都不用乾,已經在學校累半天了。”
香凝一笑,還是拿起來了柳條筐,去院落的把角處,裝了一些樹葉。
把樹葉放在了灶台前,葉檀也進來了。
香凝問了句,“今天都忙了什麼?”
“哦,媳婦,”葉檀一笑,“弄新院子去了,我在院子裡,種了點兒花,你瞧瞧我推車上的。”
香凝在門口,看向推車,上頭幾個箱子。
“這是什麼?”
香凝搞不懂。
“哈哈,這是我過去打的蜂箱,”
“哦?養蜜蜂?”
“哈哈,怎麼會?不過,我媳婦也說對了一半,一會兒我就會擠出來野蜜,等著給你做花糕,”
“哦?野蜜做花糕?”
“沒錯,放上野蜜,就不用放糖了,咱們好久沒吃了,上次我搞的野蜜,給了三舅哥的飯莊。”
香凝聽了,甜甜一笑。
弄了一塊臘肉,燉了半鍋,四周圍的鍋邊,還貼了幾十個玉米麵小餅子,最後蓋上鍋蓋,拉起來了風箱。
見火起來了,葉檀才起身,
拿了幾個手巾,圍在鍋邊。
見香凝依然在老楊樹下溜達,後頭跟著悠閒踱步的大橘,葉檀拎出來一小袋子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