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還在流血不止,你這個婦產醫生就看不出來?”葉檀往後一躲,一指床下,“隻要有鮮血流出,說明她根本就還活著,她隻是昏厥陷入假死的狀態。”
男醫生也上前攔住,“小曼醫生,你就彆攔了。”
“憑啥?”見男醫生胳膊肘往外拐,小曼醫生瞪眼,很是不服,所以才反問了句。
男醫生一皺眉。
他低聲道,“患者一方既然請來了高人,咱們也彆攔著人家的一份心意,總之,患者治療與不治療,人不也是徹底沒了嗎?所以,你為啥不順水推船?”
小曼醫生一愣,似乎也是這麼個理,於是,她一甩滿頭的短發,猛然泄了勁兒,皺著眉頭,站在了男醫生的旁側。
那麵對女醫生的莽撞行事,葉檀也生氣瞪了一眼女醫生。
“哼,庸醫誤人!”
“你?你在說誰?”小曼醫生氣憤不得了,又是一副凶巴巴的樣子,但是又沒招,不能把葉檀怎樣。
畢竟想想剛才這年輕人的那一掌,她還是犯怵的,隱隱覺得眼前這個英俊的小年輕、貌似有些本事。
但隻是不清楚他是否在吹大梨、逞匹夫之勇,畢竟她清楚自己的實力。
自己是早期留過學的,對這種病,還不是就那樣的廢物沒見識過。
可這一看眼前的年輕人,唇邊的胡子都沒硬氣起來,還是一圈軟軟的汗毛,他這個乳臭未乾的家夥,能會什麼婦產?能懂什麼病理?
如果真懂,除非他在娘胎就學了醫!
但是麵對大夥對她的反對,還有她的手裡的確出了人命這個愧疚,於是她隻能暫時忍氣吞聲,帶著幾個小護士乖乖在旁側規矩站立。
但是,裡頭有個悍婦護士,還想躍躍欲試,朝著葉檀伺機撲過去阻止。
楊愛國一看妹夫有把握能夠將碧婷的生命挽回,而且確定碧婷隻是昏厥,他的內心又悲又喜!
見悍婦小護士伺機搗亂,
急眼了的楊愛國可不想慣著她,上去就是一推,把悍婦女護士一把就給推出去兩米遠,然後往葉檀、碧婷之間虎步一擋一站馬步,將之徹底隔開。
隻見楊愛國大聲喊。
“妹夫,你快紮針,我來護著你,看今個誰敢阻攔,我就讓他腦袋開花!”
旁邊的小曼醫生,忍不住一哆嗦,這一家子都什麼人啊?怎麼比我這拿手術刀的還凶、還猛?
簡直就是流氓土匪蛇鼠一窩。
不過看了看楊愛國的一身正氣,還有葉檀的俊朗威武、一副無所不能的自信架勢,看著又不像流氓。
最後她又看了眼楊愛國血紅的眼珠子,小曼醫生也徹底含糊了。
畢竟慫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也怕不要命的。
隻見葉檀,正要落針,門口又是一聲喝喊,大家猛然回頭。
“我就不讓這小兔崽子給瞎亂治療,他根本沒有證書,也不是專科畢業,他唯一拿得出去手的,就是滿處吹牛皮!”
李老定睛一看,“李專家,怎麼是你,你不在自己的診室照顧患者,來這裡做什麼?”
李老老大不樂意,這節骨眼,李專家偏偏來打擾。
畢竟婚禮那天,他大鬨婚禮,搶人家葉老弟的媳婦大敗而歸,誰不知道他的灰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