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燙瞪著眼,憋著氣,鼻子眼都張大了不少。
她憤憤然內心罵著油膩組長。
無限感慨——表麵看著是個男的,其實並不絕對,內心他就是個女人,而且是孬女人,表麵看著像女人的,也許她的內心駐紮著一個男人。
這男女兩個性彆,還真的不能簡單看外表。
悻悻然間,她蹲了一下水杯。
來釋放積壓已久的不甘怒火。
開口罵道“你個大老爺們,就甘願吃這啞巴虧?”
卷毛燙也終於爆發。
“不吃又能咋?”油膩組長語罷,窩囊的看向李老還有葉檀。
他們儼然一副主子的架勢,尤其那個小年輕,頤指氣使的囂張樣子特彆明顯,真是氣死人。
“我真是替你不值,原本屬於你唾手可得的職位,憑什麼被外人掠奪?你還在那當縮頭烏龜?”卷毛燙繼續無限挑唆,反正她也想明白了,空降個小年輕的當頭,這麼久以來,她一直對那個小年輕不待見,各種譏諷的話說了無數,終究是得罪了。
所以,現在,她即使不敞開了明著鬥法,等小年輕結結實實坐穩了那個位子,她怎麼也都會是個被他用腳踩的受氣包。
因此,與其早晚左右都是被收拾,不如現在就攪亂局麵禍亂朝綱,哼,先讓油膩組長打頭陣去。
所以必須給油膩組長裝足了火藥,讓他抓狂,然後給自己當一杆好槍!
哼!
聽了卷毛燙的一番話,油膩組長差點兒沒吐血,
尤其縮頭烏龜四個字,可是刺激到了油膩組長,
隻見他豁出去了,一腳踢開櫃台中間的擋板,手裡拿著一個大個老式訂書器,照著李老的身上就猛砸。
就在這訂書器朝著李老太陽穴奔去的時候,葉檀眼疾手快,拉扯了一下李老。
李老的頭部就差一丁點,就被擦破了皮。
但是,依然是躲過去了,李老一見,也是嚇一跳,隻見油膩組長又拿起來了角落裡的大個笤帚,上來就往李老的腦袋上抽,葉檀一見,一把將李老護在身後。
笤帚頓時落空,油膩組長一看,他想為自己出口氣,但是,竟然有這個硌眼球奪他好處的家夥,來掩護。
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無限後悔著這幾日卷毛燙、說要給他花錢找流氓隊,打一次他們倆的主意,他後悔沒有聽。
現在可倒好,自己真的是太氣憤了。
早就覬覦的職位沒得到,還忍受著他們這一老一小的耀武揚威,我特麼豁出去了。
卷毛燙一看這。
“嘿嘿嘿”,
她冷笑出來了聲。
油膩組長上陣了,開擺鳥終於開擺!反正寧可讓油膩組長去當頭,也不願意讓外人來。
她可以坐山觀虎鬥,
期待坐收漁翁之利!
隻見油膩組長又朝著葉檀揮舞著地笤帚而去,那樣子真的是恨透了,所以才孤注一擲。
可是分跟誰,那葉檀是誰?
他是人家李老看上的接班人,能那麼沒本事能是個慫包?
隻見葉檀飛起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