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蘋果,一甩垂在胸口的大辮子,
過去的她紮的是兩個麻花辮,而現在則是有了變化,而是把所有的頭發一掐一大把,在脖子後頭紮了一個麻花辮,又不想耷拉在身後,便捋過來了在肩頭。
上身一件素花的上衣,雖然破舊,但是正好露出來藕臂,看上去很是嫵媚。
隻見她一臉的淚痕,“葉隊長,我們在張大眼家還沒住一周,他就和他的母親一起,乾豬狗事,”
說不下去了,她從褲兜掏出來了一塊手絹,可是一看,手絹卻是濕的。
葉檀一掏兜口,遞過去草紙。
蘋果接過來擦著紅了的鼻子。
“乾豬狗事?”葉檀聽後一皺眉,凝神看向蘋果,那目光裡充滿了憂心與疑問。
畢竟都是他從十萬大山救下來的人,如果這幾個聰明伶俐模樣乖巧的女孩子因為身上那黃白之物,而無辜遭難了,他作為隊長,又怎麼能受得了?
關鍵還是他過去的手下乾的?
他更多一個受不了!
“說說看,他們究竟做了啥?”葉檀咬牙急切著。
如果不是他過去對這幾個女孩就有考量的話,他一準一踩油門去找張大眼這個兔崽子去問個究竟。
他因為一些個人原因,不願意在孫局那裡當差,哪怕當主事的他都駁麵子給孫局,孫局都不敢怎樣惱他。
所以,對於製裁小兵犢子張大眼,還不是小玩?
弄他就像弄死一隻螞蟻!分秒將之挫骨揚灰!
可是目前,他內心早就有一套完整的救助方案在,因為這個方案的最大忌諱,就是,泄密。所以,他忍著自己的火氣,耐心聽著蘋果的哭訴。
“開始,我和吊扇女孩一起,張大眼對我們還算好,騰出一間廂房讓我們住,裡頭有木床還有個櫃子。
“呃,接下來怎麼了?”
吊扇女孩在一旁,為她遞過去乾灶的手絹。
蘋果接過來,繼續,“夜裡,趁著我們睡了,竟然悄悄進了我的屋子翻東西,我以為是盜賊,就用地上放的一個木頭搬凳子,用力打過去,結果,打到了他的母親,當即就栽倒在了我的屋子。我,我實在受不了,我和吊扇女孩,都害怕極了。”
“這麼過分嗎?”葉檀依然一臉不快。
“那當然,”
“那怎麼化解的?”
“幸虧我和吊扇妹妹,在臨睡前,把所有的包裹都塞在了床鋪下頭,最後她們無論如何也沒找到,所以,我和吊扇妹妹才算躲過去了一劫。可是,活罪難免,”
“活罪難免?是他們作惡在先,你屬於正當防護在後,關你什麼事?”
見蘋果和吊扇女孩,臉色忽然煞白。
葉檀心裡一咯噔。
吊扇女孩上前,一把抓住了葉檀的手臂,不顧了男女有彆。
葉檀呆住了,隻見吊扇女孩瞬間跪下,“葉隊長,你救救我吧,我們都犯了事,”
她跪下了,蘆柴棒一樣的胳膊滑落,冰涼如雞爪一樣的冰涼小手,抓住了葉檀的褲腿。
聳動著小肩膀。
葉檀把她扶起來,“說說看,能怎樣?”
吳媽抹著眼淚,為她拉過來了一個寬板凳,扶著她坐在那裡,還有蘋果,她都扶著坐在寬板凳上。